胡文敬站起身回道:“陛下,臣等皆已知晓,重开科举对我大印来说是百利无一害。”
“是啊,学子们寒窗苦读,终于等到报效朝廷这一天。”钟文秀跟着附和。
南桑一本正经开口道:“刚才朕思索了一番,马上就要进入八月,现在开科举确实有些冒失,朕觉得,先开武举,明年再开科举,各位觉得如何?”
顾延修的眼眸子立马亮了起来,大印已经几十年没有开过武举了,家中子弟有想要上战场跟本没有机会,历朝历代,皇帝都很忌惮武将,所以对于武举在大印向来就是一个形式。
“以前的武举都是马射,平射,马枪,摔跤,这些不太足够,朕想在武举中加上实战演练,这样更能展现一个武将该有的才能。”
听南桑说完,顾延修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哎呀,陛下你真是太聪明了!”
他刚说完,四双眼睛就死死的盯着他,顾延修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立马跪了下去,南桑笑着摇了摇头,果然是两父子,脾性都那么相像。
“陛下,若是开武举,怕是要找些有经验的武将,可如今朝中能懂这些的将军已经没几个了。”说罢,钟文秀惋惜的叹了口气。
其他三人也是失落的低下了头,以前的大印,国力强盛,随便一个大将军就能吓退敌国兵马,可如今,像是任人宰割的牛羊一般。
“放心吧,朕自有安排,今年的武举,肯定很精彩。”南桑想着,她很期待那时候的画面。“还有,银矿的事处理得如何?”
“陛下放心,臣已经传信给工部,他们的人不日就到,届时银矿的事就会交由他们。”左语堂站起身回答道,他思索一会又开口,“陛下,是否再派一位监察官呢?以免再出现荆州知府这样的事。”
胡文敬放下茶盏开口道:“陛下刚斩了两个人,现在哪还有人敢动歪心思,再说了,工部尚书那个倔老头能容得下沙子吗?”
三人转念一想确实是这么一回事,工部尚书就是一根筋完全不会转弯,自从六部官员重新上任后,南桑见过的人寥寥无几,听他们聊着工部尚书的闲话,南桑很有兴趣,她想见见这个有意思的老头。
南桑感觉自己被一双眼睛等着,回头时就看到席昭在楼下冲她打招呼,南桑站起身,“朕有些乏了,各位大人自便。”
回到房间,刚关上房门,席昭就闪身到她的面前,南桑毫不客气的一掌劈过去,两人就这么在屋子里打了起来。
席昭挡住南桑接连的进攻,将扇子合上,“这么好武,可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