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晚我会打败他的。”
车内之人无奈的笑了笑,翻云近前回道:“主人,这些死士恐怕是许昌那边派来的,自老鱼和瘦蛟死后,他们就开始在谯国暗查,特别是杨楼和报恩寺,幸亏我们的人并未露出任何马脚,大都已从谯县撤离。”
他凝思良久才道:“也许这些人来自汝南,薛融这些年的所作所为根本就是自寻死路,嵇蕃也太过骄傲轻敌,陆玩收拾了薛家和嵇家,剩下的谯沛士族更是不堪一击,只是不知刘徽和他背后的人能否避开司隶校尉的眼线。”
“陆玩没有彻查刘徽父子,说明他不想翻开前朝旧案,谯县的风云也快要停息了,至于那件事,主人也是时候该放下了。”
他沉默了。
索俷坐上牛车,问道:“哥哥已经为阮闳报了仇,为何还愁眉不展?”
他看着索俷,沉声问道:“你跟杜先生道过别了吗?”
索俷摇摇头,憨憨一笑。杜皋是他的老师,他不喜读书,却整日痴迷练武,在杜皋眼中,他就是不学无术。
“我带你去洛阳,那里不乏高手,连李如柏对他们也心存忌惮,或许你们还会在洛阳重逢。”
今日谯县城东的一家胭脂铺子很早就关门了,店内只有掌柜一人,还在整理新进的货品。
铺子后面有个小院,玄衣少年缓步走进院内,环顾四周,相似的花圃和走廊,顿时有种熟悉的感觉。
“剧先生已经把他们都请来了。”
玄衣少年点点头,“想必他们心中有很多疑惑,也许对我还有些敌意。”
“要不是你及时出手,他们—”
“澈哥哥,他们都是我父亲的故交,我自然应该以礼相待。”
少年大步走进正厅,明朗自信的笑容扬在脸上,对着众人道:“很抱歉,让大家久等了。”
仲长敖直接质问道:“利用剧兄把我等骗到这里,你究竟是何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