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人对寡妇可没什么兴趣,况且司马相如追求卓氏,更多的是为了财,后来忘恩负义,见异思迁,品性不过如此,我为何要效仿一个吃软饭的男人,今生我只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离。”
李如柏负手徐走,清唱道:“年少时去洛阳,遇见了一见倾心的女郎,望着你可爱脸庞,慢慢地走到我的身旁,我的心噗通噗通的跳,好奇妙,而你只是擦肩而过,并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看着你渐行渐远的身影,很动心,我就是对你的美一见倾心,很愿意为你付出我的真情,我就是爱你爱你爱你,不放弃,希望你能看得出我的真心,接受我付出的真心真意,就让我牵着你手走下去........”
他的即兴清唱有一种圆韵又空灵的感觉,声线清亮富有磁性,给耳朵带来怀孕般的享受,只是这般大胆直接的表白,还是让人感到震惊。
待歌声止歇,张舆不禁拊掌冷笑道:“你唱的淫词艳曲已经比过了昔日楚国宋玉所写的《登徒子好色赋》,我看你不如加入乐工歌姬的行列,那样不费吹灰之力,钱财就源源不断的来了。”
李如柏转过身,凝视着雨轻,在心中问道:雨轻,你还记得那个少年吗?他一直在等着你,你知道吗?
花姑已经听呆了,被他动听的声音深深吸引,顺风却默默的走至雨轻身边,贴耳道:“他这人真是莫名其妙,不过我怎么感觉他是在对着你唱歌,难道你们以前认识吗?”
雨轻只是把竹筒交给顺风,然后慢慢鼓掌,唇角带着讥诮的笑意,“唱的真不错,以后你可以尝试举办个人演唱会,我想一定可以迷倒万千少女的芳心。”
“我的出场费可是要黄金万两的。”李如柏戏谑笑道:“就算要出卖灵魂,也要找个付的起价钱的人,这句话是谁说的呢?”
“良禽择木而栖,不过像你这样的好色之徒,做奸商更为合适。”张舆从容踱了几步,淡淡说道:“今日应该看不到拳打镇关西了,时候不早了,我们也该回去了。”
“嗯。”
雨轻不再看那人,只是跟着张舆和楚颂之的脚步,走出荷香榭,没想到那人就信步走在雨轻身后,还在后面自语着,“这首歌叫做《一见倾心》,是打算将来送给我心爱之人的,你不要误会了,我可不是什么孟浪登徒子,刚才只是试唱一下,你们能够聆听到,算是很幸运的听众了。”
雨轻故意放慢脚步,和张舆他们拉开了一段距离后,就转过身来,很是生气的低声道:“李如柏,你不仅是登徒子,而且还是个高级骗子,偷书贼,快把我的书和歌词本还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