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早就听说幼霜她妈偏小女儿,两个女儿同时结婚,结果彩礼足足差了200块,我还好奇这种女人长啥样,原来是这样,今天真是让我开了眼。”
看到大家都向着关幼霜,张彩荷气愤地说:“你们都知道什么?你们看看。”
说着,她扯起自己的裤腿,说:“看看我的腿,这都是她昨天去我们家打伤的,她连我们家都砸了。”
“砸了活该,就你这种人,打死都不值得同情。”
“这种女人,嘴里能有几句实话,八成是自己弄伤,把恶人的帽子往幼霜头上扣。”
“就是,我也觉得不是幼霜打的,疯女人,你滚吧,我们村子不欢迎你。”
“滚,快滚。”
大家捡起地上的土疙瘩,丢了过去。
张彩荷护着头,大骂着仓皇出逃。
关幼霜歉意地说:“让大家看笑话了,我们继续吧。”
“幼霜,你以后别回娘家了,咱们顾家台就是你的家,我们都是你的家人。”
“对,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尽管说。”
杨言接了个电话,要回去了。
关幼霜谢过大家后,送他去村口。
路上,关幼霜真诚向他道歉。
杨言笑着说:“身正不怕影子斜,你真的挺不容易的。”
关幼霜看了他一眼,踢着地上的小石头,说:“其实没什么,人所有的失望、难过、受伤都是因为抱有期待,如果对任何关系都不抱期待的话,就永远不会被伤害,哪怕是亲情。”
杨言笑着说:“你说得有道理,但人是情感动物,永远不可能纯理性做事。”
“也许吧。”
“别再送了,我走了,有什么事随时联系,祝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