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主任看的眼睛都直了，装模作样道：“这样不好，这样不好。”

可是许大茂已经把第一个金鱼塞到李主任胸前口袋里，紧接着第二条金鱼。

“哦，你是来找我汇报工作的吧，这里也不是汇报工作的地方，去我房间吧。”俩人一前一后来到五楼一间房。

俩人坐在沙发上，许大茂也是开门见山道：“李主任，从我进入轧钢厂就是您手下的，而且您也知道我跟傻柱不对付，如今杨厂长不是倒台了吗，您看看能不能给我一个官当一当。”

李主任看在两条金鱼面子上，也打算把刘海中踢走，于是说道：“明天我把刘海中叫到办公室，你也去，到时候你就配合我就行。”

许大茂一听不是很想接棒刘海中的工作，他想当主任，最起码也得是一个副主任呀。

“李主任，难道不能让我当一个副主任吗？”

妈的，你胃口不小，上来就想要一个副主任？

李主任看到胸口前两条金鱼，忍着脾气，讲道：“大茂，饭要一口一口吃，路要一步一步走，总不能一上来你就担任副主任，别人怎么看，你说是吧。”

“明天你先接棒刘海中的工作，以后你在慢慢上去不是也行嘛，有我的帮助，不出一个月，你就是轧钢厂众多副主任的一个。”

有道理，只是吧，李主任是想多从许大茂这里捞几块金鱼，毕竟许大茂可是娄半城女婿，多大个资本家呀，即便许大茂跟娄晓娥离婚，许大茂就只有两条金鱼吗！

许大茂离开轧钢厂已经是半夜一点多了，醉意熏熏回到四合院，来到中院看了一眼何雨柱屋子，又回到后院，瞅了一眼刘海中屋子。

“傻柱！”

“刘胖子，他妈的，等爷们成了轧钢厂副主任，整死你们！”

“擦，都欺负爷们，谁都别好过。”

许大茂回屋，刘家屋门悄悄打开，二大妈来到中院听到何雨柱屋中风扇声音，径直走到前院，阎埠贵也正好出门，俩人来到巷子伸处，大树后。

清早，雨水洗漱完来到她哥哥屋子里准备做饭，意外看到沙发上一套衣服。昨晚，何雨柱回来太晚了，雨水早就睡觉了，所以何雨柱没叫醒雨水，反正晚给，早给都是给。

雨水拆开包装，白色短袖跟蓝色背带短裤，雨水嘴角都快裂开了，拿着衣服回到她小屋子里试一下。

何雨柱还躺在床上，电风扇被雨水关了，何雨柱被热醒睁开眼，看到雨水已经穿上昨晚带回来的衣服，站在电风扇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