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晋,可是有什么问题?”见宜修看完信后,面色不好,剪秋小心的询问着。
“真是柔则的好姑母啊……”回想着信里的内容,宜修就忍不住生气,乌雅贵人居然特地来信,提醒她让柔则入府。
“贝勒爷都改玉牒了,还想要拿捏我……”宜修生着郁气,虽然胤禛之前提过这事,但后来因为禁足一直拖延着,宜修索性就当没事发生,就想这么拖过去。谁知道乌雅贵人还不死心,可贝勒爷都改玉牒了,她就是不同意,又能拿她怎么样呢?
不等宜修想办法拒绝,门外守着的绣夏拿着一个熟悉的信封走了进来,“福晋,府上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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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来我看看。”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宜修拿起绣夏手中的信件,一打开就是熟悉的阿玛的字迹。
“福晋,这是怎么了?”剪秋语气慌张,任谁看着主子突然落泪能不着急呢。
“剪秋……”宜修将信纸揉成一团,泪眼盈盈,“难道我不是阿玛的女儿吗?阿玛心中怎么就只有柔则呢?他只想着柔则不容易,我就容易吗……”
宜修泣不成声,信纸飘落在地,剪秋捡起来一看,瞠目结舌。乌拉那拉府上来信,竟然也是要求主子帮助柔则入府。“这,这……大人也太……福晋,这可怎么办啊?”
“怎么办,我能怎么办呢?不理乌雅贵人,我还能不理阿玛吗?不理会宗族吗?”宜修抹去眼泪,心中生恨,她对费扬古的孺慕彻底消失了。这是最后一次了,从此乌拉那拉氏一族不要想再在她身上占到半点便宜。
“福晋,真要让大小姐入府吗?”剪秋有些着急,也有些不满。
“她想进,就让她进吧。侧福晋的位子就是痴心妄想了,贝勒爷不会同意的,最多就是个格格,还是要在本福晋手下过活,希望日后柔则不要后悔。”
宜修冷笑,笑乌雅贵人和她阿玛异想天开,她了解胤禛,胤禛就不会同意以侧福晋之位迎娶一个害了他的人的,柔则最多只能是一个小格格。进了四贝勒府的后院,她会教会柔则好好听话的。
“走,这事也要和贝勒爷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