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师弟啊,我帮你调教调教她,保证让你满意!”
公孙止还是念着一点亲情人伦的,自己的女儿怎能被这淫僧糟蹋了?
公孙止怒道:“戒空,你喜欢谁都无所谓,但是绿萼是我女儿,就算要打要罚,也只能由我这个做爹的动手,你不准动她!”
戒空介于公孙止武功比自己更强,他便放弃了这个龌龊的想法。
戒空奉承的对公孙止笑着说道:“嘿嘿嘿,师弟你别生气,我不打她主意就是了。”
公孙绿萼本想逃跑,却被公孙止发现了。公孙止提起内力跳到她面前,举剑放在她肩头,威胁道:“想回去告诉那个老妖婆吗?你想让她来抓你爹?我是不会让你这么做的!”
公孙绿萼吓得身体一抖,而后心痛与自己相处这么多年的父亲,如今却是要对她拔剑相向,她对公孙止感到很失望。
“爹,你收手吧?从前你还教导我做人要善良,对人要谦和有礼。如今你怎么变成这般狠毒了?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爹吗?”
公孙止从鼻中冷哼一声,“哼!你这逆女,之前为了帮杨过,还想破坏我和龙儿的婚礼,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居然还教训起我来了!今天我就好好收拾一下你这个臭丫头,看你还敢不敢不听我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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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止当即要出手打向公孙绿萼,却被突如其来的枣核钉给挡下了。
一颗枣核钉突现,直朝公孙止面门而来,公孙止察觉后,拿起金刀挡了下来。
公孙止一见枣核钉,便知道是裘千尺那个毒妇,他看向从坡上被人抬下来的裘千尺,嘴中嘲讽的笑道:“哈哈哈哈,裘千尺,你这个黑心的毒妇!竟然如此对自己的丈夫,你真是恶毒啊!”
裘千尺坐好后,也是哈哈大笑,“哈哈哈哈,公孙止,你这个人面兽心的畜生!你还有脸说你是我丈夫?我呸!你这个畜生,我早已与你恩断义绝,这辈子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不死不休!”
“哈哈哈哈,是啊!你这心狠手辣的毒妇,当年若不是你狠心威胁我,要我杀了柔儿,我又怎会痛失所爱?我杀你那是情有可原的!”
“混账!你杀妻杀女还有理了?我今天就要你命丧当场!”
裘千尺命令道:“来人,上渔网阵!”
戒空不想惹闲事,便借着别人没注意溜走了。
下人立即拿出渔网来对付公孙止,公孙止见状,大声叫道:“混蛋!你们都反了不成?我可是你们的主人,你们居然敢对付我?”
下人闻言有点心虚,不敢上前。
裘千尺见下人如此,大声斥道:“你们是我绝情山庄的人,公孙止是个叛徒,他早已不是我绝情山庄的姑爷了,你们怕他做什么?给我上!樊一翁,你去同他们一起捉拿公孙止!”
樊一翁领命,“是,主母!”
樊一翁和渔网阵一起向公孙止袭来,公孙止双拳难敌四手,情急之下,连忙对樊一翁说道:“樊一翁,你跟了我这么多年,我对你也算不错。你如今竟然如此轻易就倒戈相向,对你的主人出手,你还有没有良心?”
樊一翁被他说得有点心虚,遂感到对不住他,便放下了手中钢仗。
裘千尺见樊一翁如此踌躇不定,气得骂道:“没用的东西,养你有何用?给我滚下去!”刚一说完,就是一颗枣核钉攻向樊一翁,樊一翁被枣核钉打中,惨叫一声,然后捂着伤口退到了后头。
“公孙止,你这个卑鄙小人,就知道利用别人的善良来达到你阴险的目的。别人会上你的当,我可不会,你今天死定了!”
说罢,一个枣核吐出,朝正在和渔网阵对抗的公孙止飞去。
公孙止没来得及躲避,被打中左肩,顿时鲜血直流,体力也下降了不少。
见自己此时已无法应付渔网阵,公孙止便卑鄙的抓起一旁的公孙绿萼作要挟。
“裘千尺,你若不放了我,我便杀了她!”
公孙绿萼被公孙止无情的举动震惊了,往日和蔼可亲的父亲,竟然变得如此狠毒,六亲不认,她连想都不敢想。
公孙绿萼眼中有着不可置信和无限的失望,双唇颤抖地喊道:“爹,你真的如此无情吗?”
公孙止无情的冷哼道:“哼,不是我无情,是这个毒妇无情!她要杀我,我只能先拿你当挡箭牌了。”
“爹……”
裘千尺又惊又怒,大声喊道:“公孙止,你果然是个畜生!连自己亲生女儿都要利用!想当年我怎么就瞎了眼,嫁给了你这么个人面兽心的畜生?”
“哈哈哈哈,裘千尺,那是你自找的!你若不逼我杀了柔儿,我也不会对你起杀心。事已至此,废话少说,快叫他们退下!不然,别怪我不念亲情!”
裘千尺咬牙说道:“公孙止!你快放了萼儿,不然我要你不得好死!”
公孙止才不会被她吓到,掐着公孙绿萼脖子的力道又加深了几分,指甲都要陷进肉里了,痛得公孙绿萼有点喘不过气来了,本能的喊着,“娘……”
裘千尺见公孙绿萼有危险,最终还是妥协了。
“公孙止,别伤害萼儿,她可是你的亲生骨肉!”
公孙止冷冷笑着说道:“呵呵呵,不想看她死,就给我让开!”
裘千尺抬手一挥,暂时压下对公孙止的仇恨,对众人吩咐,“都让开!让他走!”
公孙止一手抓着公孙绿萼,一边带着她掩护自己离开绝情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