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早晨起来眼角有眼屎,我连脸都不洗。”彭栋说道,自己只要不出门口,还真不注意形象,如果门口也是很随意的打扮的,绝对不刻意,走到路上别人多看两眼,也不会给自己增加什么。
“你呀你,今年你师兄在家,让你师兄帮你!”
“嘿嘿,能抓到师兄的壮丁也不是一件易事。”彭栋记得狗剩也不喜欢去仓库打扫卫生,太费神了。
整天拿着大刀耍,突然有一天给了一根绣花针让绣花,这反差不是一般的大。
“你们呐,都不知道这些东西的重要性,希望我百年之后,你们能善待这些东西,如果实在没地方处理,就把洞口封死吧,若干年后若是有缘人寻得,这些东西就归他了。”
楚原说的无比伤感,宗门几百年积累的财富,几十代人省吃俭用存下来的,全在这里了,到了自己这里传承就算断了。
彭栋性子太浮躁,很多东西只学了一个皮毛,就譬如说针灸,别人学习针灸,认穴道,记穴道,什么样的症状扎什么穴道效果最好。
彭栋学习针灸,认穴道,记穴道,这些穴道的作用是什么,人身体的三十六个死穴在哪里,每个穴道分别对应什么后果,结果成了打架的利器。
这就是楚原说彭栋道心不稳的地方,不能安心去钻研某个方向。
“师父,您老放心吧!这些东西我会好好保管的,让它们发挥出它们最大的价值,而不是永远的见不到光明。
还有一点,您也可以放心,我是不会变卖这些东西的。算了,我找师兄去,让他不要找借口再跑喽!”
狗剩现在的日子过得比较滋润,在村里教孩子们练功夫,然后跟晏一诺卿卿我我的,两人现在越发的粘人了,大有分不开的趋势。
只要晏一诺不去跑业务,必定来这里找狗剩,彭栋说在县城给狗剩买套房,再买几间铺,这样狗剩就可以在县城住了,有更多的时间跟晏一诺交往了。
今天不错,狗剩训练完孩子们之后,就上山采草药去了。
彭栋算着时间,觉得狗剩该下来了,就在山脚下等他。
果然,没等多久,就看见狗剩背着一个竹筐下来了,里面放满了草药。
“阿栋,你在这里干什么?”狗剩看见彭栋很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