蟊贼发现天变了,他们觉得指不定哪天就会被打死,有的选择远遁他乡,有的选择洗心革面,痛改前非。
从此以后,整个社会治安风气为之一新,整个县域内再没有蟊贼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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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齐爱民说,治安问题,不是说能不能治的问题,而是想不想治理,敢不敢治理的问题,为官一任,不能造福一方,保一方平安,呆在位置上干啥,尸位素餐。
“不是一般的蟊贼,是个巨盗,并且至少来两次实地考察了。”
“哦?说来听听。”齐爱民一听就来了兴趣。
狗剩看着彭栋。
彭栋把整个事件叙述了一遍。
“也就是说你们现在还不确定对方的具体目的。”齐爱民听完彭栋的话问道。
“这后山的情况您比我们知道的还多,除了那些资源就是我们宗门的宝贝了,其他的我想不出来。”
“不清楚你们还敢胡来,这是不合规矩的。”
“是啊,准备抓个舌头问问,怕打草惊蛇,一直没动手。三叔弱弱的问一句,如果后续双方发生了比较激烈的争执,或者有些过激的行为,到时候可能向您求救。”
“求什么求,救什么救?我什么都不知道。”
“谢谢三叔,回头还给您送野生大鲤鱼。三叔,还有啊如果发现对方来头比较大,我们一时搞不定咋办?”
“忘了我是干啥的嘛?无论是什么人,来了就得遵守规矩。”
这话可能说的有点过,在绝对权力面前一个小小的书记放在过去也就是七品,但是在七品的治下,他就是土皇帝般的存在。
“谢谢三叔,到时候您多送两条。”
“瞎扯淡!我差你那两条鱼,少给我惹事。”
“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