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晋级都要卡着各种条件,少一个条件都给刷下去,年年都是人多指标少,咋办,看谁会做人喽,他们应该不会告。
瓦房店小学淹死的那个小学生赔偿都谈妥了,也没事。
前天晚上浪淘沙洗浴中心一条龙,这个应该也问题不大吧,毕竟是那里的常客。
何局长上任的时候自己也是有所表示的。
还有……
想了一圈也不知道到底是谁给自己上眼药呢?还是何秋玉单纯的看自己不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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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索性也不想了,拿出手机拨通了自己的老领导闵学礼副局长的电话。
“领导,忙不?”
“老陈呐,我正说给你电话,局里这边出点状况,你要有点思想准备。”一阵低沉的声音传来。
出点状况?难道跟我有关?陈二烈心思转动,“请领导明示!”
“嗯…是…算了,你直接来局里一趟吧!”闵副局支支吾吾。
“马上到!”挂了电话,陈二烈从抽屉里拿出两张德林的购物卡,每张额度是两千元,都是别人送的。
陈二烈家在县城北关小区,驾着车来到教体局所在的文化路时发现交通管制了,好家伙人山人海,堵得水泄不通。
迅速停好车,迎着毒辣辣的太阳,肥胖的身躯还没走几步就气喘吁吁,满头大汗。
挤不进去,赶紧拉个人过来,递支烟过去,了解一下情况,当听到说是因为撤校,县里部分学校的校长跟老师不愿意来请愿时,陈二烈的脑袋轰的一下炸了,明白了何秋玉为何训斥他了,还有闽学礼的支支吾吾,里面肯定有他们镇的校长跟老师。
想明白其中的利害,陈二烈拼了老命往里挤,这个时候什么都顾不上了,三千块钱一件的白衬衣都挤出褶皱了。
挤到一半就看到了脸上都是血的罗坚在摇旗呐喊,还有何秋玉脸上贴了一个创可贴,眼镜也不见了,头发有点凌乱,拿着喇叭在喊话……
看到此情此景,陈二烈觉得眼前一黑,两腿发软,软的更厉害,比前天晚上还有要软,出大事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