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武承嗣设宴,宴请了河内郡王武懿宗。
李存希本来在府中看脱衣舞,刚看到关键时刻,眼看着就要脱的差不多了,突然就被虚谷子打断,说是武承嗣派人请他赴宴,他也没办法,只好穿好衣服过来。
席间就只有四人,除了武承嗣、武懿宗和李存希三人之外,还有武承嗣的长子武延基。
按理说这种级别的宴席,地位最低的都是郡王,武延基这个魏王世子肯定上不来,但是武承嗣担心其他人伺候不好,也就让武延基过来,专门倒酒添火。
“我儿,给为父满上。”
武承嗣刚喝完一杯热气腾腾的果酒,就又让武延基给他舀上一杯。
“来了,父亲。”
方桌一侧,跪坐在火炉前的武延基干咳一声,起身拿着舀子,过来给武承嗣添酒。
武懿宗举着杯子,兴致不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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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良辰美景,自当一醉方休!”
“来,懿宗,存希,满饮此杯。”武承嗣捧着杯子,环顾一圈。
“好。”
李存希举杯回应,一口喝完。
武承嗣饮尽,放下杯子,夹了一块小菜,放在嘴里咀嚼一阵。
“陛下出宫了。”
他冷不丁的开口,说。
李存希和武懿宗的动作都顿了一下。
如今可是敏感时期,陛下出宫,也不曾给任何人说,这可能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陛下去了何处?”武懿宗赶忙问道。
“不知道。”武承嗣说。
武则天不会轻易出宫,除非是遇见大事。
上一次武则天深夜离开皇宫,去向不明,还是在湖州案时期。
“陛下出宫,对于我们来说,并不是一个好消息。”
“如今延昊还在西域,凉州案至今没有结束,潞州的案子还在调查之中,我只希望陛下出宫,不是为了这两个案子。”
武懿宗捋了捋胡须,难以遮掩眉宇之中的忧愁。
武延昊是他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