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游听到话筒里的忙音,不禁摇头笑了笑,随即也放下了电话。
下午两点五十,凌游准时下楼上了车,随后程天宇便将车开到了市委综合楼的门前。
凌游又给乔仁杰打了一通电话之后,隔了大概十几分钟,乔仁杰才姗姗下楼,凌游此时早已等在车下,见到乔仁杰便笑着道了一声:“书记,眼看着天就要转凉了,早晚还是要加件外套的好啊。”
乔仁杰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白衬衫,可心里却是更糊涂了,心想凌游这态度变化也太快了,反倒是让他心里有些发慌,怕凌游是憋着什么坏呢。
所以乔仁杰也只是轻飘飘的一点头谢谢了凌游的提醒,随即便迈步上了车。
几人出发之后,在路上,凌游时不时伸出手指指向车外,给乔仁杰介绍桃林的相关情况,渐渐的,乔仁杰的话也多了起来,在一些问题上,同样对凌游讲了一番自己的见解。
来到澄村,乔仁杰见到这个澄村的景象,简直和凌游第一次来时一样,也是不禁感慨:“旱的旱死,涝的涝死啊。”
刚刚在路上,途经了两个村屯,这两个村屯的现状,和这澄村比起来,简直是天壤之别。
此时就听凌游说道:“之前,对澄村,我也知之甚微,后来,我才知道,原澄村的老百姓,一部分,是替桑家做事的,还有一部分,在村东住,那里和村西比起来,可谓是云泥之别,是祖祖辈辈生活在澄村的农民,桑家留着也无用,就将其全部赶到了村东,至于村西的一部分豪华院落,大多都是一些在桃林投资的商人,另一部分,就是在此次澄园案中,被双规的干部。”
乔仁杰不解的看了看凌游,又看向了途经的每一个院落,然后问道:“这里距离市区,可是不近啊。”
凌游淡淡一笑:“桑淮安利用澄村原支部书记张选,通过各种手段,低价买下了村西所有村民家的宅基地,然后向外出租,这些商人和腐败分子,真的缺一个像您所说,距离市区如此之远的村中院落吗?不是的,他们花钱租的,是桑家的庇护,是桑家的支持,更是桑家的资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