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叔,没听您说您在北春还有这么个地儿啊。”凌游换好鞋后,迈步走了进去。
许自清走到沙发前,回头应道:“好多年前在北春工作的时候买的,后来连番调任几经波折,这房子也就空下来了,调回北春之后,我又找人收拾了一下,平时偶尔也会来这边住两宿。”
说着,许自清又示意凌游坐,自己则是将刚刚烧开的水壶拿了过来,给凌游和自己泡茶。
放在凌游面前一杯之后,许自清也坐了下来:“喝口热的,暖暖身子吧,这大晚上的给你折腾过来,老婆没生气吧?”
凌游苦笑一声:“她都习惯了,有时候,挺愧疚的,能陪她的机会太少了。”
许自清闻言也是轻叹口气:“是啊,我们这些人,最对不起的,就是家庭,可没办法啊,大家和小家,总得顾一头,没法做到两全。”
凌游也点头称是,随即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然后一边放下茶杯,一边问道:“您急火火的把我叫来,发生什么大事了?”
许自清闻言立即严肃了起来,朝凌游身边凑了凑,然后说道:“凌游啊,许叔对你还成吧?”
凌游闻言一笑:“瞧您说的,那是自然,我哪次遇到麻烦事的时候,您都没少帮衬我,您的恩情啊,我都记在心呢。”
许自清一点头:“既然这样,我觉得咱们就不算外人,有些话,我想听听你的意思,你要是想说,叔听着,你要是不想说,那你就当叔今天什么也没讲。”
凌游有些摸不着头脑,可笑容也逐渐消失在了脸上:“您这,把我给我搞糊涂了,您大可直言嘛,咱们自然不算外人。”
许自清听后,这才沉吟片刻,抬头看着凌游说道:“梁老板离省五六天了,眼看着人代会召开,现在局中有变人尽皆知,我现在有点没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