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玉秋来到凌游的面前之后,停住脚步,脸色有些不好看的说道:“书记,去您办公室说吧。“
凌游听到这话,眉头微微皱起,然后便抬手示意了一下办公室的方向,随即迈步走了过去。
白南知赶忙上前先一步去开了办公室的门,凌游和乔玉秋走进去之后,来到沙发前坐了下来,白南知又去给二人倒水去了。
就听凌游坐下后问道:“怎么?出什么事了?”
乔玉秋闻言挠了挠额头,然后说道:“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就是影响不太好,您听了之后,别生气。”
白南知此刻端着两杯茶走了过来,也是一脸狐疑的看向了乔玉秋,凌游接过茶之后说道:“到底怎么了?吞吞吐吐的。”
就见乔玉秋接过茶杯之后,放到了茶几上,然后便将手里的那份材料递了过去后说道:“这不过年嘛,房副书记和朋友喝了点酒,出来之后就想着饭店离家不远,于是就自己驾车回去了,说来也巧,正好遇到了同样酒后驾驶的一个老百姓,双方的车辆倒是没造成什么损失,本来对方也觉得自己喝酒理亏,打算各自修各自的车,就这么算了,但房副书记这酒劲上了头,和对方争执了几句,说自己的车开的没毛病,这个节骨眼上,路过的执勤交警来了,问清楚之后,就要对双方做出处罚,去医院验血测试酒精含量,房副书记一听要处罚自己,不高兴了,还把自己身份搬出来了,这不搬出身份好说,对方一听他是县领导,正中下怀,嚷嚷来嚷嚷去,聚过来一群群众。”
凌游听着乔玉秋的描述,又一边看着材料里的事件经过,眉头皱成一个川字,脸色极其难看。
乔玉秋注意到凌游的表情变化之后,也有些胆怯了,想了想之后,才委婉的说道:“现在这事有点麻烦,对方现在宁可认同自己拘留几天,也坚决要求公事公办,交警那边压着这个事压了两天了,昨天苏县去市里了,晚上才回来,这不说,打算今天开个会,要是再不拿出一个处理意见,就怕失态愈演愈烈。”
凌游听罢将手里的材料随手向茶几上一丢,然后拿起茶杯朝沙发靠背上靠了靠说道:“哪里麻烦啊?这事不逻辑清晰的在这摆着呢吗;对方见房景行是个干部,仗着光脚不怕穿鞋的这一条打算搞一下房景行,现在公事公办,房景行算是保不住了,但想保房景行,就得连对方一起保,一旦区别对待,事情才是真严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