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瑞闻言不无关心的问道:“我给您请个省保健局的专家来看看吧。”
郑广平摆了摆手,然后示意吴瑞去书房里给自己拿一瓶降压药。
吴瑞走出来之后,又倒了杯水,递到了郑广平的面前,郑广平拿起降压药,扔进了嘴里,然后喝了口水,缓了片刻,才觉得刚刚天旋地转的脑袋舒服了些。
靠在沙发上良久,郑广平闭着眼没有睁开,淡淡开口道:“小吴,你先回去吧,我一个人静一静。”
吴瑞闻言不放心,想要开口说留下,但郑广平此刻一抬手,便打断了吴瑞,又挥了挥。
吴瑞见状也只好听吩咐,一步三回头的走了出去,但他却没敢离开,站在小院里,不住的徘徊。
郑广平在吴瑞出去之后,才缓缓睁开了眼睛,环视了一圈家中的环境。
自从他任常务以来,搬进这常委大院,就很少回来,这栋房子里,残留过他与妻儿的记忆画面更是少之又少。
此刻的郑广平,不住的在心里问自己,究竟是不是自己错了。
接下来的两天里,从这件事上来看,就完美的诠释了什么叫做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郑广平的家事,一时间在省市的体制里,瞬间传播开来。
各种谣言四起,有人说郑广平抛弃妻子,也有人说,郑广平有了婚外情,更有甚者,说郑广平在外有了私生子,被其发妻发现,净身出户。
在郑广平这个位置上,这样的谣言,可谓是如洪水猛兽一般,严重的话,甚至会将他席卷淹没。
而这天,在陵安县凌游的办公室里,白南知和凌游阐述着这件事的过程:“书记,我和小川通过电话了,他虽然没和我详细讲,可通过他的描述,也没有像现在所传的那么严重。”
凌游闻言点了点头,在工作能力和思想水平上,凌游百分百的相信郑广平,可俗话说清官难断家务事,对于郑广平家里的情况,凌游也察觉过,他们的家庭并不是很和睦,但却也不相信,郑广平能够做出现在谣言中的事情来。
现在的凌游,是既担心,又不敢轻易去问询,毕竟这种丑事,凌游作为下属也好,作为晚辈也好,总归不能当面去戳郑广平的伤疤。
于是就听他对白南知说道:“无论是怎么样,这是谨川家的家事,县里的同志们,平时你盯着些,让他们管住自己的嘴巴,不要跟风传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