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六浮听见声音,又睁开了眼睛,当看清秦川柏时,郑六浮的眼眶不禁有些发红:“老秦啊,怎么还把你给惊动了,你那么忙,还麻烦你跑一趟。”
秦川柏一板脸:“这说的叫什么话嘛,你也不拿我当老兄弟了啊。”
说着,秦川柏扭头间,就看到了一侧站着的凌游,然后说道:“小凌啊,你看出点什么门道来,看看我这老伙计这是犯得什么怪病。”
一屋子的人听到秦川柏这句话后,可就终于把这个年轻的小伙子重视在自己的视线里了。
那几名医生更是诧异不已,心道这小伙子难道不是家属嘛,怎么听秦总长的意思,他还是个会看病的医生不成?
凌游这时上前了两步,然后说道:“我还没来得及上手,那,我现在给看看?”
秦川柏便让出了自己的位置:“嗯,现在就给看看,这是我的老战友,你得叫声郑伯伯。”
说着,又拍了拍郑六浮的胳膊说道:“这是我家里的一个小辈,医术很好的,你老小子别再犯轴,好好配合,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啊。”
郑六浮见到秦川柏,也终于不再像之前那般倔强了,但也没多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凌游这时将手里的包放到了一旁,又伸手拿来一把椅子,坐了下来,然后拿出了郑六浮的胳膊,将手放在了郑六浮的手腕处摸起了脉。
屋内的医生和郑六浮的妻子以及郑广平都有些诧异,心说难道这年轻人还是个中医不成?于是众人又都围了过来,想要看个仔细。
凌游搭了会脉,体会半晌后轻声问道:“这病有三天了吧?”
郑六浮微微点了点头,他妻子闻言也赶忙回道:“是,正好差不多三天了,是大前天的早上就不吃不喝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