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牧和迟凌:“......”
...能屈能伸?
“权向晨在街上看到了权锦,跟踪了权锦,也想办法和权锦做了亲子鉴定。
他想把权锦藏起来,哪知道被跟踪他的人告诉给了恶女。
恶女直接把权锦绑回了权家,看到权锦那张脸,恶女又起了拿捏人命运的恶趣味兴致。
自作主张地把权锦留在身边,还强制给权锦改名换姓。
权向晨的大哥没说什么。
恶女给权锦选的未婚夫是六十多岁的鳏夫。”
“...啊...?权锦反抗了吗?”
“没有啊。在订婚后,那老色胚想强权锦,反被权锦把那啥给断废了。
权向晨的人直接把那老色胚弄进了重症监护室,至今还没醒,吊着一口气。”
“......”
“后来,恶女又给权锦选了个未婚夫,是那老色胚的小儿子,嚣张纨绔浪荡。
也想把权锦睡了,偷偷放药,反被权锦给算计了。
最后被权向晨的人扔海里去了。”
“...!!”
“恶女不爽,又一次给权锦选了个未婚夫,是她姘头家的一个儿子。
权锦继续乖巧地听命订婚。
第三任未婚夫倒是没有着急强权锦,也是真喜欢权锦。”
迟笪的手机响了,又是宫明杰打来的电话,是告知餐厅地址的。
“爸爸妈妈,走啦,去吃晚饭。”
迟笪拉着司寇凝芙的手,“吃完饭,我去把权锦偷过来,哈~”
—
深夜里,迟笪和迟凌出现在某半山区附近的一个仓库里,俩人隐身着。
一张旧皮沙发上,正坐着一个交叠着腿的男人,他嘴里叼着烟,微眯着的双眼透过缭绕的烟雾看着躺在地上的女人。
他的两边和身后都站了许多人,每人都配有一把手枪。
躺在地上的女人正是权锦,也被反绑着。
“小锦儿,你醒了啊。”
醒了的权锦被两个人扶坐了起来,“你?”
男人离开沙发,蹲了下来,捏抬起权锦的下巴,对着权锦的脸吹了一口烟。
权锦微蹙眉,屏住呼吸。
“小锦儿,你到底是谁啊?嗯?”
权锦没有回答,在酝酿情绪。
她红了眼,努力地蓄出了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