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宗主眼眸微动,眯眼笑着,试探的问,“翁宗主,不知望城山现有多少门人?”
“门人有二,我为宗主,抱山散人之徒藏色散人,为大长老。”
门人虽少得可怜,但玉清那自信的模样,好似身后有千军万马。
罗宗主不由得沉默了,但转念一想,翁执安实力强劲,那藏色散人也声名远扬,深受修真界散修推崇,有这二人坐镇,何愁望城山没有散修上门,请求加入?
青阳宗主挑着眉问,“莫非藏色散人也来了?我早就听闻了藏色散人之名,却一直无缘得见,而今有此时机,定要与她结识一番。”
玉清抬袖一挥,笑道,“便是不远处那红衣……姑娘……”
瞧见藏色在做什么之后,玉清忽然有些说不出话来。
只见她正笑嘻嘻的握着一个姑娘的手给她看手相,哄那姑娘笑得是花枝乱颤,旁边有个男修正咬牙切齿的盯着她,眼神酸得很。
更巧的是,那两人的族服上家徽与青阳宗主身上的一模一样,分明是青阳氏的子弟。
青阳宗主笑了起来,“原来那位就是藏色散人,百闻不如一见,果真如蓝家夫子所说,朝气蓬勃,意气风发。”
确定不是惹是生非?玉清对此很是怀疑。
“藏色散人与青阳氏子弟相谈甚欢,我便不去打扰了。”他举起酒杯,“还是再饮一杯吧,便祝翁宗主所向披靡,望城山门派昌盛!”
见状,其他几位宗主纷纷说着吉祥话,玉清一一举杯回应。
场面之和谐,仿佛方才的一切不愉快都未曾发生。
世事一贯如此,当你在所有方面都一骑绝尘,所有的怀疑与恶意,会在顷刻之间,转变为敬佩与赞美。
曲水流觞,言笑晏晏,推杯换盏,随意自在。
宴席之后,便是传统的论法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