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酒量!不愧是我藏色散人的妹妹!”
藏色嘴上捧场的夸赞着,心中却很讶异。
难不成她下山的这几年,抱月山开始酿酒了?不然怎么解释执安喝了烈酒却脸不红心不跳?或者……她是天纵奇才,酒中圣者?
藏色不明白,但并不妨碍她与玉清、虞紫鸢把酒言欢。
不过一刻钟,酒坛便空了。
玉清不信邪的将酒坛颠倒过来,晃了晃,果真一滴不剩,只得意犹未尽的叹了声,“没了。”
藏色捧腹大笑道,“没想到啊,执安,你还是个酒蒙子。我是大酒鬼,你是小酒鬼,哎呀呀,不愧是我们!”
玉清嘴角一抽,“藏色姐姐,你莫不是醉了?”
“胡说,我号称千杯不醉,那天子笑我一人喝三坛,走路都不带打晃儿,岂能因为这点酒就醉了?执安,你莫要辱我名声!”
藏色的语气郑重极了,饶是向来冷淡的虞紫鸢,面上也漾起了一丝浅淡得不易察觉的笑意。
她看着相互促狭的两人,犹豫了片刻问,“虞氏子弟从浽山逃回,上禀之时说,那条黑蛇极难对付,他们差点折在那里,我这才亲自带着十数人前往降妖,你们只两个人……便取了那黑蛇的性命?”
藏色赞同道,“黑蛇确难对付,那身皮简直刀枪不入,我的伏光压根就扎不进去,但执安不一样,她有一柄独一无二的利剑。嘿嘿,我与执安合作默契,由我牵制黑蛇,吸引它的注意,执安则是暗中绕到它的后方。一剑!就将它切成两半!小小黑蛇,还不手到擒来!”
她说的跌宕激昂,玉清也配合的点了点头,“正是如此。”
藏色所说,大概就是真相,但又不全是真相,不过那样描述也没什么错处。
虞紫鸢道,“原来如此,两位好武艺。”
但她的好奇心也被藏色的话给勾了出来,旋即又问,“藏色所说之剑难不成是执安的本命剑?可否让我一观?”
玉清未曾说话,只是抬手间一柄剑被她从袖中拔出,横在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