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主是怀疑他?”白江鹑连忙摆手否认,“这不可能。当年彼丘为角丽谯美色所惑,在李门主的茶水中下了碧茶之毒。
又因四顾门的人被角丽谯使计调开,致使李门主独身前往东海,与笛飞声一战,最终落入海中,踪迹全无。
出于愧疚,他曾欲自刎,却被救下,后画地为牢,内心日日饱受折磨。他不可能再次背叛!”
纪汉佛之间摩挲着衣摆,若有所思的眯了眯眼,“前段时间,彼丘好不容易有走出来的迹象,这些日子又闷了下去,翁门主知道其中内情?”
“我不知道,”玉清矢口否认,“我与云彼丘见过的次数不过一手之数,怎么可能知道他在想什么?”
白江鹑却觉得哪里不对,直觉他们这位新任门主似乎什么都知道。
他张了张嘴,还想再问些什么,纪汉佛不动声色的打断了他。
“我与老二要去安排将人抓回来之后的事宜,便不打扰门主了。”
“大哥……”
纪汉佛不咸不淡的瞟了他一眼,白江鹑立马噤声,乖乖跟着大哥出去了。
书房空了下来,玉清忍不住叹了口气。
云彼丘这小子被角丽谯找上了门,想赎罪,去角丽谯身边潜伏,找时机配合四顾门和百川院将他们一网打尽。
但有个很关键的问题,想去角丽谯身边,就要取得角丽谯的绝对信任。
她势必会给云彼丘安排一个不做人的任务。
要么损害四顾门,要么伤害李莲花。
不论是哪个,一旦做了,便不能回头。
偏偏那小子固执得很。
要不将他关进一百八十八牢吧。
玉清忍不住捏了捏眉心。
她这是造的什么孽,要操这份闲心。
天杀的李莲花,这个账,她早晚要讨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