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噼里啪啦,鞭炮齐鸣。
“开渔。”
两艘船就分别交给了老江和老王,他们自己说的,以前老家就是黄河边上的,从小就会捕鱼。
刘国正直接就把这活交给两人了。
秤就是那种经常见的木杆秤,是最大的那种,直接能称二百斤。
还有新买来的箩筐,有用藤条编的,有用竹篾编的,反正只要是筐,能用就行。
称重的都是力气大的,几人轮换着来。
“正哥,来先称称这一条有多重。”
筐里的鱼,大小几乎一样,每一条都有五六十公分长。
“十斤。”
称重的人报了一下斤数。
“好家伙,太厉害了,大小基本一样,回去也好分了。”
陈卫国比较满意,这活做的漂亮,年后矿上工资怎么也能提上一级。
接下来就是称重,计数,直接装车。
场面极其的壮观,热闹。
整个村几十口人都来看捕鱼了,尤其是孩子们,有鞭炮捡,有鱼看,在周边跑来跑去,别提多高兴了。
作为村里的一份子,几位老人那是喜极而泣。
他们可是知道,这三百亩水塘意味着什么,不单是他们这一代不愁吃穿,后面能养好几代人。
“今天可以考虑吃鱼了,咱们弄个全鱼宴,国正你看怎么样?”
看着这一筐筐的鱼,娄母高兴的建议道。
“行,娄婶你说了算。”
娄晓娥母亲提议,当然不能拒绝。
“什么?你个臭小子,叫我什么?”
娄母不高兴了。
刘国正就是一愣,叫娄婶不对吗?于是又试着叫道:“谭姨?”
“哼!”
娄母更不高兴了。
刘国正懵逼了,这些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