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室内,他们也没有闲着,而是分作了不同的小组,进行简易浮桥、救生衣的制作,尤其是简易的救生衣,官方要求人手一份。
士兵、民兵、还有治安队,都在不断地巡逻着,他们是最后进入避难所的,目的就是为了不落下一个人。
但如此庞杂而繁琐的工作,对于一个被清洗的官方群体来说是难以完美做到的。
不少人丢三落四,到了这种时候还想着家里的黄金什么的没拿,好在进来的人都被他们用武力控制住了,没让他们出去。
最难办的,是特殊群体。
残障人士,需要更多的资源倾斜才能送到安全地点。
监狱里的不法分子,也需要单独处理。
还有那些滞留在广北的外邦人,甚至一些偷渡过来打黑工的外籍,加重了官方的工作负担。
已经开始有人累死在工作岗位上,而且不是个例。
在过去三天里,因积劳成疾,抢救无效者就有近20人。
林绪给这些岗位补缺,虽然更多的人上去了,但沉重的工作量还是让很多人感到窒息。
林绪明白,这样下去,恐怕官方内部的秩序恐怕就会因此而先崩溃。
他请求了那几个滞留在广北的行台机构,要求加派熟练人手。
同时,还让更多的人进入基层,各司只要把人员保留到参事,下面的干事和吏员全部下放。
这样的情形,是没有先例的。
但林绪不在乎,现在按察司已经名存实亡,按察使郭惟被抓后,他就没有重组过按察司。
相反,按察司和下属机构的人全被他调去其他部门了。
现在中书台里面,人也很少。
除了配备一个不满编的警卫队外,也就只有左右参知政事,左右行省同平章,还有分布在各地负责和他联络的中书使。
下面的员外郎、参事和吏员也被他下方到基层。
“是时候了,璇熠兄啊!和我出去看看情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