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通晓伪心理学,张学舟说不得也要倍感亲切,但他很清楚左全等人的身份,也清楚这两人为何要啰啰嗦嗦说一堆相关事。
“你怎么拿到了骆家的古方?”左罗好奇问道。
“这要说到一桩惨案”张学舟眼皮都不眨就回道:“骆天鸣和骆辉这两位当家的起了内乱,而他们一路打打杀杀打到了我的研究所,将我那儿破坏严重,还差点将我杀了,丹方就是这种情况下做出的补偿。”
“原来如此”左全恍然道:“我说那两个小气鬼怎么舍得拿这种绝密的东西出来!”
“他们怎么内乱的?”左罗疑道:“我听说他们关系一直很好!”
“骆辉当时说骆天鸣已经暮年发疯了,而骆天鸣大打出手说骆辉胡说八道,然后就争执不休到动手了”张学舟惋惜道。
“这个暮年时的情况确实挺危险的”左全认同道。
“那可不,庆安的那个裴景也是暮年发疯,听说杀了好几百人,很多人死无全尸”张学舟道。
“裴景疯了,在柳园埋那么多炸药,谁进去都会没全尸”左全吐槽道:“还好我实力弱,当时不够资格跟过去!”
“跟着跑没啥事,你看咱们这边去处理问题的都没死人!”
“也是!”
庆安裴景作乱的幕后者就在面前,张学舟也是毫不忌讳提及着裴景的诸多事。
暮年的症状几乎能完美解释一切不合理。
哪怕左罗布置再多手段,又来来回回算计,这也抵不住裴景暮年发疯无序,从而被人简单收拾。
“说来骆天鸣和骆辉冲突时,那两位长空委员听说被爆成重伤,他们伤势怎么跟没事儿的人一样?”左罗疑道。
“这个我也不清楚”张学舟摇头道:“我猜他们当时压根就没被重创,而只是受了轻伤,然后放了一颗烟雾弹。”
“很有可能”左全连连点头道:“还有那个周日辉估计也是这样!”
“周日辉被张乔恩打成重伤,他的伤势没法放烟雾弹”左罗不同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