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看到医生有点怕?”长空落问道。
长空落对张学舟的心理变化显然极为敏感,能敏锐觉察到张学舟的情绪。
张学舟此前修行《云中术》引发痛楚残留被对方感知,而张学舟此时的哆嗦也被长空落感知。
若张学舟假装害怕规避谈王江涛,这也必然会被长空落所感知。
他心中思索清楚,又连连点头。
“我不是看到医生就怕,我是看到曾经给我治病的医生有点怕!”张学舟回道。
他目光再度扫过任安然,只见任安然还是‘含情脉脉’,张学舟迅速收回了目光。
“这确实是人之常情,正常人在看到自己老师、一些涉及痛楚治疗的医生后都有心理畏惧、甚至于恐惧感”长空落道:“你接着往下说。”
“任安然医生的行为有些怪异,她以往治疗我心理疾病时采用的方式就很怪,让我有心理不良影响,这次居然买了一副防爆玻璃棺材放在大厅中,这吓了我一大跳!”
“玻璃棺材!”
想了想被烤成肉干的王江涛,长空落觉得张学舟终于有一点点内容碰触到了正题。
在三人交代的问题上,这一具棺材确实都提及由任安然所采购。
采购这种棺材很奇怪,但任安然性情怪异,这种行为就能理解了。
长空落想了想任安然提及这个棺材是给任无恙所预备,又有任无恙无奈说自己嘴臭,导致妹妹买了一副棺材送给他,这让长空落觉得这三个主要证人没一个正常的,全部都有心理方面的疾病。
“请继续!”
“吓我更大跳的事情发生在后面”张学舟沉重道:“我对任大哥客厅的布置有些恐惧,想拉门离开时,一个穿着灰袍的老人出现在门口。”
“那个灰袍老人有没有说什么?”长空落问道。
“他走路极为正常,但神智似乎有些问题!”
张学舟没有回应长空落的问话,转而是自顾自的叙说。
“他那双眼睛一看就让我害怕,但任安然医生喊了一句王爷爷你怎么来了,我才知道是串门的熟人。”
“喔!”
“但我的警惕才刚刚放下,随后就被这个王爷爷一巴掌拍飞到三米外,当时痛得我那个神智混乱”张学舟道:“我都被打了,任大哥和任安然医生与王爷爷就发生了争执,但他们两个争执也没用,随后都挨打了,再然后那个王爷爷乱打乱砸,似乎扯到了电路,别墅就起大火了。”
“那个王爷爷为何会钻到棺材里去?”长空落皱眉问道。
张学舟交代了很多,但在关键的内容上,张学舟一笔带过得太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