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宽说完便深深看了江宥帧一眼,“江师弟,咱们改日再叙。等你考完之后,咱们再一起对饮赏花。”
emmm江宥帧笑了笑,其实咱也没那么熟。
等付宽走后,江宥帧倒是听到了一些关于他的闲言碎语。
“付兄还真是潇洒,家境殷实,听说家中还有人在朝为官,品级不小。日后入了仕途,那必然前途似锦啊!”
“林兄此言差矣!走仕途也得先考的中啊!我看付兄志不在此,三次县试都屡次落榜,实非这块料啊!”
“是啊!方才我听他说下晌一直去茅厕,便猜他是否是故意的。他家老父亲一心想他读书出人头地,只怕也是拗不过,这才硬着头皮来的吧?”
“哼!多少寒门学子为了读书发愁,他竟然不珍惜机会。不就是家中开了几间染坊吗?仗着有几个臭钱,态度如此敷衍,真是枉为读书人。”
有人感慨付宽家境殷实,也有人看不惯付宽的行径。
看来付宽还有些名气?居然有很多学子都认识他。江宥帧摇了摇头,说到底也是人家的事,不过染坊这个事儿倒是记在了心里。
“小二,结账!”江宥帧喊来小二。
“三位,刚才付宽公子已经结过账了。对了,他还给三位包了点心,掌柜已经命小的包好,三位稍等。”
江宥帧和温如玉面面相觑,这事儿整的,莫名其妙欠了人情。
这个付宽,名字还真没起错,真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