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几声枪响在我的正后方炸开,科林突然说道:“我发现,这些DH......好像有一个集中的目的?它们好像在针对吴歧?”
“我也发现了。”章文说,“可是为什么?因为吴歧家族的原因吗?”
“再不然,就是吴歧的特殊能力,让它们很不开心?”
张旭“啧啧”道:“依我看,就跟有的人招蚊子咬,有的人不招蚊子咬一样。”
维尔马斯教授没有参与这个话题,而是提议道:“要不,我们重新返回宾馆,找回那些武器再和它们战斗?”
“没问题,跟它们拼了。”张旭说。
目前来看,这是唯一的办法了,尽管风险很大。
我们所有人都同意了这个提议,开始放开顾忌,以更快的速度向前奔跑。
突然,我感觉自己被呛了一下,就像是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烟,悄悄溜进了我的鼻腔里。
有点类似于......吸入麻醉的感觉。
我有过一次那样的经验,大学时候我曾经独自一人去医院做阑尾切除手术。躺在病床上,上一秒我还在思考“原来一个人来医院也没他们说的那么孤单”;下一秒就猝不及防地被麻醉呛了一下,然后立刻陷入了昏睡,什么都不知道了。
这一次,鼻腔里异样的感觉,并没有让我昏睡过去,相反地,我感觉自己更清醒了,就像是好好睡了一个安稳的觉,然后又洗了一个清爽的澡一样,精神特别好,浑身上下都充满了力量。
并且,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突然就进入了这样一种状态,甚至还有点想轻松地笑起来。
我还在忘我地奔跑着,速度加快了很多,但并不是因为紧张逃亡了,而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