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兰忧心忡忡,再次提及她在触碰到那些村民时,频繁看到的、非常相似的死亡预测,“那,也是黑漆漆的环境。”
“我们最好在那一变故发生之前离开。”科林说。
“其他村民也是,必须也跟着我们尽快离开,才有可能活下去。”
维尔马斯教授点了点头,“嗯,现在就开始准备仪式的事,等天色彻底黑了,马上开始。”
因为并不是所有即将死亡的人,在触碰到莉兰时,莉兰都能看到他的死亡预测,所以,即使莉兰在接触到我们时,什么异常都没有察觉到,也不代表我们就是安全的。
那有可能,只是恰好没有触发。
我忽然想到我们出发来白石村的前一天,办完事的张旭特意绕了一圈,把我从卓川医院接回了盛山大学。
回到学校以后,还是在维尔马斯教授的书房里,我看到了一本牺牲人员名册,里面记录的都是在和原住民的抗争中,不幸死去的人。
维尔马斯教授真诚地对我说:“我从来不认为任何人应该成为英雄,任何人应该无条件奉献、无条件牺牲,就像我不认为一个女人,必须成为贤惠的妻子、坚强的母亲、孝顺的儿媳,必须为家庭奉献自己的人生一样。
人首先要做自己,要把自己当成一个完整的人去关注。
所以,我一向尊重他人在这些方面的选择。如果你不想去白石村,更愿意留在学校里做研究,我不会嘲笑你是胆怯还是什么的,我只会认为你做出了其他选择,就像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