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暂定的你们这里之外,在长安、江城、中州、姑苏、平江和季华乡一共定了七个生产基地,一共是三年的建设规划周期,每年投入建设资金都在三个多亿。”
“三年三个多亿,那就是接近十个亿的投资规模,这么多?”齐秀秀惊讶道。
“相比其他公司,我们这算少的,毕竟市场规模在那,而且这里面还包括仓储、物流、基层销售渠道的建设,丰禾的目标就是在市场上活的时间够长,做好深耕销售网络和终端的水磨工夫,我哥还给渠道规划,起了个名字,叫毛细血管布局。计划十年内,夫妻店、小卖部这种终端销售网点达到二十万个。”
“哈哈哈,什么破名字。”齐秀秀乐道,“不过,他那肚子里,都是些鬼主意。不过也对,谁活到最后谁才是赢家。”
。。。。。。
“是的,谁活到最后,谁就是赢家。”
森内特的办公室里,李乐正和森内特钦定的未来自己在LSE的小导克莱·哈维,聊着人类进化历史进程中的起始阶段。
坐在一摞书上的李乐,从克莱手里接过一张写着各种古人类名称的A4纸,看了眼,“按照你写的,现今已知的的古人类一共有九种?一直到十万年前还有六种?这么多?”
“多么?对于我们人来说,几百万年的演进过程中,不多了,何况,谁知道世界上没被挖掘出来的,还有其他的呢?就比如,根据我们对现代人的基因检测,目前生活在欧亚大陆的一些人拥有高达2%的尼安德特人基因,而大洋洲的人口拥有2%至4%的另一种不同于尼安德特人的基因,还有一个神秘的未知的人类祖先,为今天生活在西非的一些人类,提供了不同于其他人种的2%到19%的遗传基因。”
“至少在30万至10万年前,游荡在这个地球上的不止我们的直系祖先智人,还有其他几个人属群体。有人与我们极度相似,比如在北欧人忍受严寒的,在西伯利亚和青藏高原寒冷稀薄空气中顽强活着的,在非洲中部和南部、亚洲南部潮湿酷暑中艰难度日的。”
“有人与我们差异很大,就像在南非草原上漫步的纳莱迪人,只有猿类大小的大脑,矮小的弗洛勒斯人和吕宋人各自在弗洛雷斯岛和菲律宾的吕宋岛活过,爱过。而对于大多数古代人类物种来说,化石记录很少,但我们知道,他们都灭绝了,而智人犹在。”
李乐把纸放到一边,挠了挠下巴,“你说咱们老祖宗活下来了,是不是因为有了外挂?”
“你觉得是什么?”
“人类简史说是语言,我觉得还得加上一项。”
“什么?”
“吃。”
“吃?”
“对啊,人么,不就是靠吃活着?现代人的祖先肯定是吃货,而且勇于尝试,要不然哪能在那种恶劣环境下,保证食物和营养的供给?举个栗子!大哥必方!”李乐竖起一根手指。
“我们的祖先在捕捉不到猎物,采摘不到植物根茎果实的情况下,忽然有个人不管是出于好奇心还是壮着胆子,扒拉到一颗白菜,抱着必死的决心吃了一口,然后发现,诶,味不错啊。还没死,嗯,能吃,好吃,爱吃!而那些诸如尼安德特人,依旧在死等那些猎物从家门口过,不饿死他们饿死谁?”
“再打个比方,因为嘴欠,我们祖先在生病时候,又吃了点别的什么,发现,诶,这玩意儿虽然味道不好,但是吃了之后,头不疼了,眼不花了,手脚有劲了。以后,难受时候来一口,我又活过来了?”
“再再打个比方,等到了穷途末路,啥都没有的时候,祖先看到了朝夕相处的同类,忽然觉得,诶。兄弟,你好香啊!然后,嘎巴脆,鸡肉味。”
克莱被李乐说的有些起鸡皮疙瘩,搓搓胳膊,“倒,也是。根据统计学结果,在大约93万年前,现代人类的祖先人口数量从约10万下降到约1000,失去了大约98%的群体成员。此后成年个体数维持在1300人左右的“瓶颈期”持续了约11.7万年,导致人类祖先几乎灭绝。估计,就是靠什么都吃,活下来的。”
李乐笑了笑,“你我他这样的少毛猴猴。灭不灭绝吧,不看你生多少,速生速死可以存在下去,优生优育也可以,智人靠大脑适应环境,而不是靠身体。自然界是适者生存,不是强者生存。你瞅瞅几亿年来多少霸主啊,都成化石了,像王八乌龟这样的,不当霸主,一样美滋滋活到现在不灭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