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那个布查,离你们多远?”
“不到两百。”
“怪不得,是挺近的。诶,小胡没给我说清楚,具体,你们想,怎么个情况?还有这里面,有些书面上没写明白的道道儿?”
“这个.....”钱吉春一扯身边穿着身黑色夹克,一脸愁容却强装镇定的韩总,“这是原来矿上的股东之一,韩卫松,他最清楚。让他给您讲讲?”
云老哥借着射灯,瞧了眼这位,笑了笑,“说说呗。”
“那个,是这么回事,我们最早是六个股东.....”
捡断截说一番之后,云老哥有点上根烟,抽了半颗,这才说道,“钱老弟,你我一见如故,我呢,也不瞒你,这事儿,还没到我这儿,另外,还牵扯负债,就算破产,法院那边也得走一遭,插不上手啊,你能明白?”
钱吉春眼珠一转,笑道,“明白,当然明白,如果,不走破产程序,不走拍卖呢?”
“你们?”
“无非,钱的问题,而已。”钱吉春直起腰,拍了拍膝盖。
欢唱结束,得了一句有头没尾的话。
出门时,钱吉春交代司机,把人送到,送好。
瞧着车走,白家老大靠了过来,递给钱吉春一张单子,“瞧瞧,小两万没了。这帮人,真能喝啊。”
“呵呵,拿回去报了呗。”
“这么多,财务那边不得跟我玩命?这个财神奶奶,真是一点儿情面不讲的。”
“这不挺好?”
“这边,姓云的,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搭上线,不过,也不算白来,点了点。”钱吉春凑在白家老大耳朵边嘀咕几句,一扭头,盯着那个韩总,“韩总,话能带到?”
“能,几人家里都着急呢。”
“早特么干嘛去了。拿人命不当回事儿,妈了个比的。老白,给小白打电话,上门,挨个找人,要欠条。”
“法院那边呢?”老白问了句。
“有人去了。”
。。。。。。
镜头切换,同样是呼市,一间雾气弥漫的烧烤店里,脏师兄一脚搭在啤酒箱子上,一手捏着签子,撸掉一块肉。
一边嚼着,嘴里含糊不清,对着小桌那头的一个身量不高,穿着灰色鸡心领毛衣,留着一头中分的男人问道,“秋,这事儿,要是不走拍卖,可行?”
“可行,无非,就是钱的问题。”
“那你给我联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