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的一声,房间大门被踹开,一群民警夹杂着几个便衣冲了进来,“都别动,手拿下来!”
顿时,屋内吵嚷声,叫骂声,脚步声,乱作一团。
毛小毛想起身,立马被摁住,拧着脖子,“我们玩个牌,不犯法吧。”
“玩牌不犯法,加料就说不准了。”
“你们哪个所的?”
“谁和你哪个所的,缉毒!”
。。。。。。
红空渣甸山的大宅里,苗振武正一手手机,一手固话,不断来回切换,摁着重拨,可无论听筒里响多少声,都是没人接听。
挂上电话,咬着嘴唇等了半天,刚要再拨,就瞧见毛洪君捏着手机,走了进来。
“你打通了么?”
“没,没有。你呢?”
“也没。”
“艹,又去哪花天酒地去了。”苗振武点了下重拨键,一串拨号之后,还是只有“嘟嘟”声。
两人互相看了眼,毛洪君说道,“要不,我给他那几个朋友打电话问问?”
“狐朋狗友,你还有这群小赤佬的电话?”
“要你管。”
毛洪君坐到桌前,一个挨一个的搜着通讯录打过去,可依旧是没人接听,“这......”
“算了,我去问问老陈。”
只不过,苗振武刚要打电话,毛洪君的手机响。
“喂?小毛?”
“开免提。”苗振武指了指。
“哦,哦。”
就听手机里有人说话,“君姐,我阿斌,小毛出事儿了!”
“出事儿?出什么事?”毛洪君身子一直,忙问道。
“今早上,打牌,被抓了。”
“打牌?”毛洪君一愣,“打牌顶多罚款,还怎么?”
“说是聚众赌博。”
听到这,毛洪君反而松口气,“呼,知道了,那现在在哪个区所里?”
“不在所里,在刑警队。”
“刑警队?”
“怎么去哪了?”
“听说这次抓他的,不是派出所的,是,是......”
“说,是哪?”
“缉毒。”
“缉毒?”毛洪君刚放下的心腾的又提了起来,紧跟着起身,“怎么能,说,听到什么了没?”
“没,只知道人被抓了,一点消息都没。”
“你......”毛洪君还想再说话,手机就被苗振武摁掉。
“你干嘛?”
“行了,这种小瘪三,顶多知道这些,问也白问。”苗振武叹口气,“我来吧。”
几通询问之后,苗振武冲自己老婆叹口气,“听到了?”
毛洪君两只手搅在一起,“小毛顶多是赌一赌,怎么能牵扯到那东西,就是有,也是......”
“你还没明白?”
“我明白什么?”
“昨天在九叔那,你那个干哥哥给我打的电话,我这边还没搞清楚呢,人就进去了。呵呵,涉嫌贩毒,甲基苯丙胺,,你知道什么意思么?”
“甲什么基?”
“和海螺因一样的东西,五十就是死刑!”
“不是,不,一两,死刑?”
“你以为呢?”
“那小毛这,多少?”
“人家没说。这东西,没人会在这时候告诉你。”
“啊,那,赶紧,赶紧找人。”原本还有些沉得住气的毛洪君这下彻底慌了神。
苗振武此时反而不急了,身子往后一靠,“上上个月,有笔钱转到恒顺昌的资金,你没给说?”
“这时候,你问这些?赶紧,找人,我回沪海。”
“我不搞清楚,你回去也没用。”
“怎么没用?”
“根子,根子就在这笔钱上,说说吧,怎么回事。”
看到苗振武面无表情的脸,毛洪君心里一阵腻味,想了想,还是说道,“小毛认识个邮政的人,说是有个转让的写字楼,想搞一搞,弄个空套,得要点做局的资金......”
听到毛洪君讲完,苗振武琢磨了好一会儿,这才点点头,“挺好,什么都挺好,就是没想到遇到了不该招惹的人,算他倒霉。”
“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你回沪海,我去燕京,下午走。”
“姓苗的,你给我说清楚。”
“说清楚,你们家这个小词老,我最后帮他一次。以后,让他好好学习。”
“不是,你那边的......”
苗振武摇摇头,“人家没把话说死,就是不愿意扯出太多,再说,你一个堂弟,值不值?”
两口子各怀心事,吃完午饭,收拾收拾准备从山顶大宅坐车去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