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灿啊,你知道不,最近经济危机,市场萧条,我们要裁员,到了三十五岁,就不能用了,得减员增效啊。你听听,这是社团大佬说的话么?”
知道梁灿嘴臭,没想到还是个段子手,笑着回了,“那钱呢?”
“都让最上面那些人拿走了。回归前鬼佬管的松,不想管,还能风光风光,现在,哪敢那么嚣张,露头?露头就秒。所以,提桶跑路的,忙着转型洗白的,都想往正道上靠。现在港岛有句话,卖白粉的挣不过卖奶粉的。”
“就像我舅一样,弄个说的过去的身份头衔,谁跟钱过不去?但这些人也白搭,是能搞先进产业集群还是高价值产业链?真要有那两把刷子,怎么不去中环收保护费?日落西山啦。”
李乐咂么咂么嘴,打上几个字,“红旗一展,天下太平。”
“不和你说了,大金子请吃烤鹅腿。”
“别让隔壁的把名号抢过去,说成是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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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琢磨过来梁灿说的嫩模是个啥样婶儿的,经过几天课业“摧残”的李乐,又被用李乐用的顺手的森内特教授,以1V1的课程辅导为名,给叫去了里士满的家里。
“你手里的是一个成年智人男性的头骨,和这个尼安德特人的对比一下。看看能找出多少不同来。”
“哦。”李乐点点头,把手里的头骨和桌上的拼接的头骨并排在一起,左右比划了好半天,这才说道。
“智人,也就是咱们先人,头颅高耸,成穹隆状,而尼人的,是低矮的圆拱状。”
“现代智人,这一块。”李乐摸着手里的后脑勺,“枕骨不明显,或者消失了,但尼人却特别鲜明突出。”
“智人眼眶上没有明显的骨秃,尼人有,智人颧骨突出,尼人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