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一个呢?”李乐手一指一旁躺地上,还在呼呼大睡一样的垂钓园老板。
“这个?”小麻子走过去,仔细瞧了眼,嘴一撇,“就是高启强那个相好的?”
“可不。”
“也不咋样啊。口味真TM独特。”
“赶紧滴,别废话。”
“哎!”
李乐掏出电话,拨号,“毛毛,给帽子叔叔打电话吧。嗯,你看到人来之后再走,注意点。”
“爸,方便说话?人抓到了,姓蒋的在棋盘山皇姑藏,光头在七里河宝岛垂钓园。我知道怎麽办。你那边,任市长那?好,那我这就回去。”
“小麻子,弄好了没?”挂上电话,李乐喊了声。
“好了,好了,这回是个捕俘缚,三个扣,少一个都解不开,呵呵。”
“变态!”李乐嘀咕一句,“给帽子叔叔打电话,等人来了你再走,躲着点。”
“哦,好!”
李乐开车,往医院去的半道上,接了李晋乔打来的电话。
“啥?去那个黑作坊?那边不是给查封了么?哦,好。”
“阿哥,咱们调个头。”
“随便。”
等按着小麻子的电话指引,李乐把车开到黑作坊所在的林子边上,就看到几辆推土机和挖掘机等在那儿。
不过,不是那种黄莹莹红艳艳的颜色,一水的墨绿色。
下车走过去,就有人迎上来。
迷彩作训服,小平头,就是看不出牌牌。
“你好,我是李乐,您是?”
“我是黄河,工兵营的。”来人回道。
“你好你好。我爸,李晋乔叫我来的。”李乐回道。
“哦,秦参谋长让我们过来,等你的,既然来了,咱们就开始吧?我们好赶回去。”
“嗯,好。”
黄河点点头,转身到那几辆推土机旁招呼一声。
几声轰鸣,履带转动,车辆“突突突”开进了林子。
一个半小时后,李乐站在一堆被物理意义上被推平的建筑“遗迹”前,和黄河摆手告别。
阿斯楞看了看眼前开阔的地面,沉思了片刻,问李乐,“这是你的意思?”
李乐笑了笑,“不,是我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