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万一要是个广啊,昭啊,宪啊的,你得叫我什么?”
李乐一举手,“别,你这净挑大辈儿,算了,算了。”
两人东拉西扯,聊了好一会,李乐已经三杯苏打水下肚,瞧见曾姑娘手里的啤酒还有不少。
“你这,和那群老外一个样啊。”
“怎么啦?”
“一瓶大绿棒子能从蜈蚣街喝到后海,再拎着喝到工体,夜店最讨厌做这些老外的生意,对吧,兄弟。”
“嗯!”
调酒小哥听这俩人认了半天的亲,又开始聊吃喝,早就看的不耐烦,丫什么时候能牵手手?老子特么要是长了你这张皮,现在都该琢磨旁边的城市故事酒店了,呸,废物!
李乐和曾姑娘东拉西扯,倒是套了不少话出来。
从她小时候怎么学戏,到后来怎么想到考中戏,上学之后怎么不适应,班里和谁关系最好,有谁追求。
估计曾姑娘自己都没察觉,自己说了这么些,而她却只知道李乐,长安人,在燕大上大一,比自己小三岁多,她妈和自己一个姓,然后,没了。
要是付清梅在这儿,估计得给这孙子点个赞。
没一去夜店酒吧吃个饭就装逼打脸的固定节目。
一群人十一点在夜店门口碰了头。
夏宇悄悄问李乐,“怎么样,看你们聊得开心?”
“你呢,你怎么样?有成果没?”
“这个,哎!”夏宇咬着后槽牙,“不过我不会放弃的。”
“要不,我给你算一卦,拜过名师的那种。”
“不用,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夏宇一摆手,表露着决心。
“哦,祝你成功。”
“鸡你鸡眼。”
“赶紧回吧,你这嘴都瓢了。”
“胡说,我这还能贯口呢,化肥会挥发,黑化肥发灰,灰化肥发黑。红鲤鱼绿鲤鱼和驴,不知是绿鲤鱼比绿驴绿还是绿驴比绿鲤鱼绿......”
怎么来怎么走。
送完人,从中戏的小巷口出来,田宇坐在后座正中,深吸口气。
“香啊!”
“胖子,别特么这么恶心。”
“哎,你看这是啥?”田宇晃着手里的一张纸条。
“怎么,要电话了?”
“人家主动给的。还有长安滴电话,说她们考完试回长安,一起吃馍。”
“诶,你一说吃馍,额这又饿了。”李乐舔舔嘴唇。
“都一样,都一样,等回去,把东西放哈,第一件四,先咥面,油泼滴,臊子滴,蘸水滴,裤袋滴,多放辣子,噫~~~~美滴狠,美滴狠!”
“胖子,别乱动!”
“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