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知晚坐在秋千上,顾禹谦在身后一下一下的轻推她。
这个秋千还是他们去澳洲旅行的时候,顾禹谦专门托人修在花园旁的,好让她赏花时有趣一些。
没一会儿,顾禹谦陪着她一起坐在秋千上,揽着她赏花,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一阵凉风轻拂过发丝的时候,黎知晚抬头看了下远处夕阳,问他:“今天几号了?”
顾禹谦将外套给她披在身上,说:“十一月九号。”
“怎么了?”他问。
黎知晚垂了下头,视线落在前方一株白色的花朵上说:“…没什么。”
十一月九号,是周庭母亲的忌日。
她与周庭一切的转变,都始于十七岁的今日。
顾禹谦见她似乎情绪有些低沉,柔声问:“是不是看见花凋落了?不开心?”
“不是。”黎知晚闻言笑了一下,靠在他怀里,说:“都过去了。”
所有的坏情绪也都渐渐烟消云散。
*
周一时,江城下了一场小雨,冬日渐至,清晨的露珠都带着寒意。
顾禹谦送她去上班,还给她拿了件厚外套,临走时在她额头吻了一下:“下班来接你。”
“好。”
黎知晚和他道别后,转身走进了报社。
刚进去坐在工位上,主编齐浩文就亲自给她端了杯热咖啡,递到她面前:“知晚,最近…和顾总都挺好的吧?”
“挺好的,谢谢主编。”黎知晚大方的接过咖啡:“我昨晚写了今天的新闻稿,已经给您发过去了,您看看还有没有需要完善的,我尽快改。”
“都不用看,你办事我放心。”齐浩文谄笑的说:“上周五顾氏的那个酒会,你和顾总真的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设的一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