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给萧惧竹下的不是断肠毒药,毒发时也会令他痛不欲生,而且她也没有说谎,如今这世上只有她一人能解,因为这药是她前世进宫后自己琢磨出来的。
萧惧竹捂着胸口突然苦笑出声:“夭夭。我知道你不相信我,也知道自己很难让你相信,但我有一点我想告诉你,即使我伤害所有人也不会伤害你,因为……”
话还没有说完,他猛得咳嗽起来,直至咳出一口血后才停了下来。
他看着花舒,苦笑道:“因为我心悦于你,从儿时与你同住一个屋檐下时就心悦于你,若不是后面出了那些事情,如今你该是我的夫人。”
萧惧竹说话时,眼中落下两行泪,眼神却无比痴迷的看着花舒。
花舒却十分平静的看着他,她知道从他这里问不出什么,即使问出什么也不会是实话,也懒得听他废话,索性起身。
“即使表哥不肯说实话,那我们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彩月,送客。”
话落,宫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彩月从外面走了进来。
“表少爷,请吧。”
萧惧竹没有说话,起身看了花舒一眼,转身往外走,刚走两步花舒叫住了他。
“表哥。”
萧惧竹回头,有些欣喜的看着她,柔声道:“怎么了。”
花舒无视他脸上的笑容,笑道:“没什么,就是想提醒你一句,你体内的毒虽不致命,但每隔三日就会发作一次,若你难以忍受记得来找我。”
话落,她转身进了屋。
萧惧竹看着她的背影,眼神冷如利刃,但很快又换上一抹失望的表情,转身出了储秀宫。
倒是他小看她了,不过也没关系,是时候让他们这父女见见了。
想到这里,他唇角勾起一抹笑容。
夭夭,你还是太天真了,你怎么玩得过我呢。
输了可不要哭鼻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