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花舒笑着,目送着她离开,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后,她脸上的笑容荡然无存。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傅贵妃今日有些不一样,但具体哪里不一样她却说不出来。

想了想,她叫来忍冬,小声在她耳边吩咐几句。

忍冬应声,快步出了屋子。

花舒刚准备躺下睡会儿,彩月端着一碗药从外面走了进来。

“主子,喝了药再睡吧。”

花舒点头,接过药碗时,她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她皱眉,看向彩月,问:“你受伤了?”

彩月下意识将手背在身后,有些支支吾吾道:“奴婢在煎药的时候不小心划伤了手,如今已经没事了。”

看着她这副样子,花舒的眉头皱的更紧了,她冷声道:“彩月,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