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陶妈妈的手一直在颤抖,嘴里一直不停的重复着一句话:活着就好!活着就好!
陶一飞这么大的老爷们儿,被自己的亲妈揉着脸,当时有点难为情。
但看着母亲苍老的脸庞以及鬓边的白发,他还是心疼了。
我见他吃力地抬起胳膊,也同样的抚上母亲的脸,终于柔声的回了一句:对不起,妈!
接下来就是母子两个抱头痛哭的场面。
我从小没有爸妈疼爱,一直跟师父生活在一起。
虽然师父也十分的疼我,但是我们爷俩似乎从来都没有过这样感情外露的时刻。
再加上我和陶一飞的年龄相当,所以面对这样真情流露的时刻,竟然还有些不好意思,甚至觉得有些尴尬。
大家也别笑我,我是个挺典型的水瓶座,不是那么特别善于面对这种真挚的场面。
等到母子两个人的情绪平复下来,我便和小辉一边一个将他们扶到饭桌前坐下了。
陶一飞这个时候看了文警官一眼,然后嘶哑着嗓子,一字一句的对他说:我从来没有给我父亲抹过黑。
文警官一听他这话,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就顿时眼前一亮,说你的意思是你是故意去接近那个帮派的?
陶一飞在母亲了然的眼神下点了点头,说要麻烦你去我父亲的坟前一趟,我将这段时间收集的证据全部都埋藏在地下了。
不同于刚刚见到母亲时那种孩子气的眼神,提及到大事,陶一飞的眼神突然变得凌厉且沉稳了起来。
文警官也知道事关重大,于是放下筷子,立刻就给自己的同事打去了电话。
几天以后,陶一飞之前所在的那个帮派人员,便被悉数抓捕归案了。
陶一飞在我家养了几天,身体恢复的还是很快的。
师父用桃树根做了一个他的替身,没过几天就见那替身的身体,各个关节处全部都被虫蛀了。
那虫蛀的地方黑黑的,圆圆的。
当我们将那母鸡放出来,那母鸡只是走过去闻了一圈,并没有吃那附近的虫子。
这就说明我们猜测的没有错,那降头师并没有放弃下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