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东北大哥说完了以后,多少也理解了一些他刚才的暴怒。
我也不想跟他纠缠下去,只告诉他我也是道门中人,我是不可能轻易的去损毁一张符咒的。
那大哥一开始不信,我说完了,他也没有回话,只是撇着嘴低着头按揉自己的膝盖。
见他不信,我便扯了他衣服一下,说你跟我来。
经过前台的时候,我也冲那个大堂经理招了一下手,说您也跟我来吧。
我们三个人一起进了电梯之后,我便按了地下负1层的按钮。
等电梯来到地下负1层,我便像刚才一样,用手绢将那符咒盖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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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可把经理和那大哥给吓坏了,他们两个刚要出声阻止,我便冲,他们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问他们有没有感觉到周围的温度下降了。
听我这么一说,他们两个立刻就搓了搓胳膊,然后面露惊恐的望着对方,上下牙齿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了起来。
我看他们两个下的差不多了,又立刻将手绢摘了下来。
手绢摘下来的瞬间,周围的温度又上升了。
这个时候我便看了那大堂经理和东北大哥一眼,说你们瞧,这符咒根本就没有坏,现在你们两个可以放我离开了吗?
他们两个人此时已经顾不得什么放我离不离开的事儿了,只是立刻按了一层的按钮,操纵着电梯向上驶去。
等到电梯停到一楼,他们两个人便不迭地跑出去了。
我看也没我什么事儿了,于是也不跟他们多做纠缠,照着葛军给我留下的地址找他去了。
但我第一次来俄国,也不会说俄语,不会搭乘他们这边的交通工具。
在外面转了一圈之后,正想打算放弃,回酒店继续补觉去的时候。
突然,方程和应兰拿着行李走过来了,看样子是要住店。
他们两个也看见了我,十分高兴的拉着我跟他们一起吃饭。
吃饭的时候,听他们一说我才知道,原来方程被淘汰了。
应兰心有余悸的告诉我,方程险些被猎枪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