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员说还真去查了,但没有找到鲁晖的开药记录。
那诊所的老大夫说,鲁晖出院之后就没再来过诊所。
闻言师父背着手在院子里走了几圈儿。
文警官问师父在想什么,让他有问题说出来,大家集思广益,一起想办法。
师父说他在想,有什么草药既能治疼,又能让人慢性中毒呢?
老夏这时候给我们送饭来了,他听见师父这句话,试探着回了句:抽口鸦片膏就能止疼。
这话瞬间点醒了师父。
他问老夏怎么会知道这个。
老夏说,他爷爷小时候去梨园当过学徒。
那园子里成名的角儿哪个不是练的一身伤病?他们平日里就靠抽鸦片膏来止疼,助眠。
但鸦片膏就是毒药,抽的时间长了,毒入骨髓,慢慢地就把人的身体掏空了。
我说那毕竟是老辈子的事儿,到了鲁晖爸爸那个年代,这种瘾君子逮着一个枪毙一个。
哪儿还能让他连着抽五年还不被抓呢……
文警官听我们说完,终于发挥出他作为人民警察的专业素养。
他说,用罂粟的果子泡水,也能止疼。
但罂粟的果子汁水有毒,在麻痹肢体感官神经的同时,也会对肾脏造成损伤。
可如果真的是这样,那罂粟果是谁给鲁晖的呢?
要知道,在我华夏大地上,这种毒花压根儿就活不到开花结果就被人举报了。
此时,师父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突然问文警官能不能借一只缉毒犬过来。
他说他有个猜测,那肇事者、路过救人的车主以及拿给鲁晖罂粟果的,是同一个人。
这个人,就是贺工。
一个能够给病人提供五年罂粟果的地方,绝不可能将证据销毁的一干二净。
这个猜测看似没有逻辑,但文警官选择相信师父,迅速给刑警队打了电话,让他们派了缉毒犬过来。
经过专业训练的缉毒犬,嗅觉比一般的狗狗还要灵敏数百倍。
这次派来的还是一只边牧缉毒犬,叫追风。
追风一进门,就在老夏打倒贺工的那个位置转着圈儿的闻,过了会儿就蹲下不动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