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

陈曦也是没办法，张小凡的机缘，他未必能碰得上，那玩意具体在哪，他也忘了，好在还有焚香谷。

很快，陈曦三人就来到了一处小镇，第一件事就是换衣服，准备做坏事了，总不能穿着青云门的衣服，川上富江和陆雪琪更是将自己的脸给遮挡了起来。

她俩的颜值太高，对小镇居民的冲击力太大，走到哪都会被人盯着看，太过于扎眼了。

另外一边，碧瑶也和万人往汇合，说了这一次空桑山之行的事情，除了陈曦的那个野望之外，其他都没瞒着。

“哦？这么说，青云门里倒是有一个有趣的后辈了。”万人往兴趣大起：“具体说说。”

“爹爹，我和你说，那个叫陈曦的...吧啦吧啦~”碧瑶兴致勃勃的说着，浑然没注意到自己说到陈曦时候的模样。

看着亲闺女的样子，万人往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了，这是陷入情网了啊。

不止如此，貌似和自己也亲近了不少，闺女这是长大了吗？

碧瑶悲惨的经历，曾经在某天夜里，和陈曦说着话的时候，透露了出去，起因是聊到了陈曦的天赋为什么会那么强，继而说到了他的父母，得知陈曦父母双亡后，碧瑶觉得很不好意思，这才说起了自己的故事，将这种经历分享了出去，碧瑶心里也放松了不少，陈曦又开导了几句，倒是解开了她对万人往的心结。

万人往就笑眯眯的听着，全都听完后，心里对陈曦的印象好了很多，也承了这份情，让他们父女关系缓和了很多。

最让万人往感兴趣的是陈曦的思想，和一般的正道人士完全不同，说离经叛道都是轻的，根本就是天生的魔教种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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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的。”碧瑶第一时间就否决了：“爹爹，你和他私下里打好关系，没问题，想拉拢他，不可能。”

“这是何故？”

“人家是青云门未来的掌教，他得多想瞎了心才会背叛青云门。”

“可是我这边的筹码也不小啊。”万人往忍不住打趣道：“我可是付出了唯一的亲闺女呢。”

“哎呀~爹爹，你说什么呢。”碧瑶大羞，脸色通红，眼神飘忽不定，唯独没有否认。

为了不在自己的感情话题上继续拉扯，碧瑶干脆说起了天书的事，还说了自己的感悟，意思很明确，你闺女是个天才，天书对我有用，还不赶紧将第二卷天书告诉我。

万人往这一次是真的惊了，他先是看了一遍碧瑶记下来的天书总纲，又听了闺女的理解，这份感悟...有点东西啊。

不，不止，有些感悟是连他都想不到的。

万人往狐疑的看了一眼碧瑶：“你怎么想到这些的？”

“就那么想到的，爹爹，难道我想的不对吗？”

“不是不对，而是太对了，对的我都有点不敢相信你是我闺女了。”

“爹爹，你莫要小看我，或许是我和天书更契合呢？”

看着闺女的小模样，万人往的脑海中莫名了出现了一个人，他笑了：“陈曦那小子天赋很高？”

“那是。”碧瑶更骄傲了，那可是她看上的男人：“要我说，他的天赋比青云门的青云子和青叶真人都强多了。”

“这就说的通了。”万人往点点头：“说吧，这份感悟，多少是你自己的？”

“额...”碧瑶的小脸一僵，死不承认：“爹爹，你说什么呢，不都是我咯。”

“想要天书第二卷，那你就说实话。”

碧瑶嘟着嘴，不开心的看着万人往，眼看老爹是认真的，这才不得不点头承认：“一小部分。”

“其他都是陈曦感悟的？”

“嗯。”

“你要天书第二卷也是为了他？”

“嗯...不是！”碧瑶条件反射就应了，哪怕改口及时都没用，她都不敢去看老爹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