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臣说完就作势解衣,苏月柔偏过脸赶忙叫停,余光瞄见解带的手应声停住,自知又被戏耍,正视,怒道:“哼,你脱啊,吓唬谁呢,今儿个本公主倒要看看,会不会起……。”
话未说完,只听响指清脆,随即入眼处清凉无挂匀称不失刚毅,简单来说,该有块儿有块儿,线条清晰又不生硬,看着看着一捂嘴,飞也似的跑掉。
“害我一夜无眠,先小惩一番,至于今晚,必让你彻夜难寐,唉,练功练功。”
越嘀咕越不对味儿,忙摒除杂念凝聚逆鳞,渐渐步入佳境,慢慢忘乎所有,午时无人打搅,直至夜晚伊人归来。
“叶臣,你再像早上那般无理,我就……另寻他处安歇,若非这里……能洞察整个竞技场,我一准避之不及,你别过分。”
苏月柔一进门就各种警告,底气却明显不足,叶臣心中暗爽,嘴上打岔道:“好好,我一天没露面,外边情况怎样?”
“韩星河一早去右侧看台赴宴,苏继业还在被罚禁足思过,榜上只剩五个名额,明日午后必晋半决赛,哼,好像你多重要似的,不照样有条不紊。”
听起来怨念颇深,心里继续暗爽,嘴上又道:“诶,苏继业为啥被罚?”
“我大伯发的话,不战而败,有辱武勇。”
“哈哈,你大伯真坏。”
“什么意思?”
“咳咳,是他让我上去挑战的。”
“切,早猜到了。”
“你这算是报复嘛?”
“那劳你再解释解释,啥叫,不,顶,用?”
苏月柔的报复来太过迅猛,叶臣万万没想到,急思片刻,只能回道:“其实,很好解释。”
“好啊,本公主洗耳恭听。”
“今晚你躺里边,老压一侧我也不顶用。”
“是这意思?”
“嗯嗯嗯。”
“没新意,还不如,早上混蛋呢。”
“哦!那好办。”
“停,其实我也不顶用,换我睡里面,晚安。”
“行,那我自己小酌一点,你先睡吧。”
话语脱口,飞速躺好的倩影微微一颤,叶臣尽收眼底,嘴角不禁露出坏笑,面对石床落座,无需配菜,小酒一杯接一杯,每每有声可闻,实则连半壶的半壶都没喝上,见铺垫的差不多,脚步略重,靠近躺倒,稍事过分靠近一点,借着少些许酒劲与疲乏,鼾声说来就来。
“混蛋。”
“靠这么近。”
“让我怎么睡。”
“赶紧亮天吧。”
“呼呼呼呼……。”
“啊!哈!睡的真舒服,月柔,起床了。”
叶臣掐着点起床伸足懒腰,待转过身,倩影依旧熟睡,本想再添把火,可终是摇摇头选择安静练习,大概一个时辰后,但听冷声入耳:“这般练习会不会感到闷热,本公主帮你解脱束缚,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