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经过询问,这三个信徒都于昨夜,梦到了自己进入了一片漆黑的林地中。
“我从小路钻进林地,在树根上踉跄而行,禁不住想要四肢着地,好避开低矮的枝桠。”
这个结果让韩戈有些郁闷,三个信徒的成功证明了仪式没问题,那么有问题可能就是自己了。
在叮嘱了信徒们此事不足与外人道也后,韩戈遣离了他们。
“羯利,这本书是在哪里买的?”
韩戈拿起《夜游漫记》问道。
“我也记不太清了,好像是在一个阿尔巴尼亚行商手里买到的,还有这几本都是一起买的。”
羯利又指出了几本书。
《绅士笑话集》、《河川诸女王》、《阿波罗与马西亚斯》
韩戈当即拿起这几本书,这三本书的内容乍一看都是某种戏剧或歌剧,但韩戈已经读过《夜游漫记》,这三本书中出现了不少熟悉的字眼。
其中有些台词明显意有所指,而某些情节则与历史交相呼应。
韩戈又得到了一个进入林地的方法:
在没有颜色的房间睡觉,漂白床单,刷白墙壁,染白头发,涂白皮肤。
这是无色之道,正所谓司辰各有其颜色,但颜色只存在于有光的地方。
得到了方法,韩戈又一次进行了尝试,又带着三个对林地一无所知的忠实信徒。
“在梦中,我阖上双眼,迈步前行,一路上踉踉跄跄,不断擦伤脚和膝盖。
最终我前方的灌木丛太过茂盛无法通过,此时我睁开双眼,我正在黑色的树林间游荡。”
听着一个信徒的描述,韩戈知道自己又失败了。
“以后买书,注意一下‘司辰’、‘漫宿’、‘林地’之类的字眼,还有这几本书的作者,要是还有他们的作品,也一并买下来。”
叮嘱了羯利之后,韩戈缓缓离开住处。
他独自一人来到了‘蜕衣俱乐部’,前段时间他曾在这遇到过杜弗尔一次,可这个男人危险且狡猾。
在他身上,韩戈没有套出任何信息,反倒是在玩牌的时候被这个老千赢了不少钱。
“杜弗尔短时间不会再光临了,之后的日子他可能前所未有的忙碌。”
苏洛恰那夹着一根产自印尼的丁香烟,托战争的福俱乐部少了许多常客,虽然她可能根本就不在意生意场上的事。
“是啊,战争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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