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萧言在她耳边大喊,她才回过神。
“哦!怎么了?”
看她这副心不在焉的模样,萧言便关切的问道:
“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我没事,只是这血谷景色,实在有些骇人,让我有些失神。”
小南摇了摇头。
“那就好,我们打算......”
萧言又把自己重新规划的路线和小南讲了一遍。
“好,那咱们走吧。”
小南点头说道。
但在众人离开之际,小南还在一步三回头的看着那血犼谷。
知道了位置,很快就走出了血犼谷,几人重新踏上了官道,到达了江宁。
“江南佳丽地,金陵帝王州。”萧言看着眼前繁华,“这江宁不愧是六朝古都,真是百闻不如一见。”
此地距离寿春已经很近了,一直忙着赶路的几人终于也能休整一下。
之前一路上没少碰见拦路恶匪、外道怪人,现在进了城总算能放松些了。
“在青州可看不见这样的景象啊。”
萧言搭手远眺,满脸新奇。
说到底他也才23岁出头罢了,还是个年轻人。
江宁距离寿春不远,受那里的促织大会影响,这里的街上便能看见行人捉对,就在路边斗上一局。
这不,韩戈正欣赏这江南风光之际,两个大孩和两个小孩都凑到人堆里了。
这条街上斗蛐蛐的人不少,聚成一个个人堆,而当中那个便是人最多的,靠着萧言的功夫,他们几个才强挤进去。
“好!”
“咬它,咬它!”
只听得围观群众高声喝彩。
韩戈摇了摇头,也挤进人群之中,找到了几个孩子。
此时他们正聚精会神的盯着罐中厮杀的两只促织,韩戈不懂促织决斗,所以看不出哪只虫儿占了上风。
看不懂蛐蛐,只能看看斗蛐蛐的人了,这两个人也颇有特点。
一人浑身上下没有别的兵器,只带着一双铁手套,而另一人则恰恰与他相反,身后背着两把少见的兵器,一把厚重铁剑、还有一把残刀。
“这只淡青六翼飞好是威风,那只正红子午塔怕是斗不过它了。”
一旁的路人解说发力了。
经人一说,哪怕韩戈对这东西一窍不通,好像也看出了那只青色的虫儿振翅高鸣,不甚威风。
红色的虫,不管它的主人再怎么拨弄它,都没有再战的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