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面老人就向班行远祝贺:“行远啊恭喜你的学生又一次考了状元。做老师做到你这个份儿上也是没有别人了。”
“是啊是啊。听说很多有考生的家里都开始供奉你的照片了。”
班行远哭笑不得:“我这还没走呢,这不是在咒我嘛。”
晚上聊天的时候班行远和老人说了权顺喧、权顺旭议亲的事情,几位舅公和老姑都非常的高兴。
权英珍老人问道:“这是要在今年把婚事都办了?”
“确实是这么打算的。”
“这可真是大喜事啊,太好了。议亲的时候需不需要我出面,你们那里没有长辈了。”
班行远笑着说:“就不劳动舅公了,有我就好了,长兄为父嘛。等到婚礼的时候就少不了麻烦舅公了。”
“什么麻烦不麻烦的,在这么说的话我可是生气了。就是议亲的时候只有你一个人做长辈,也没个嫂子什么的,终归有些不圆满。行远啊,惠安也走了那么多年了,是时候考虑再娶了。”
宝儿坐在那里窃笑不已,太开心了。班行远则是觉得流年不利,怎么谁见了他都是这事儿?“舅公您就别操心了,我有自己的打算。”
亲戚太多了,都争着邀请兄妹四人到家里,就在这里住了3天。首尔那里还有好几场等着呢。
返回首尔当天晚上在BK公司的食堂宴请了曹熏贤几位关系亲密的教授还有首尔大学中文系的主任教授什么的。徒弟要上大学了,先得把路子给铺好了。中文系的同仁们大包大揽的就把照顾徐贤的事情应承下来,其实中文系这也算是搭上了班行远的关系。
第二天,徐贤家里安排了谢师宴。班行远一身轻松地带着宝儿去赴宴了,这次终于没出什么幺蛾子。宝儿有些遗憾,低声的问徐贤:“小璇啊,哥哥好不容易回来一次就没有安排别的节目吗?”
徐贤看了老师一眼,轻声地说:“本来爸爸妈妈打算借着机会给老师介绍一位小姐的,我觉的不合适就劝他们打消了主意。”
宝儿恨铁不成钢的敲打了这孩子:“你这丫头怎么这么不懂事?这么好玩儿的事儿,不是,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能自作主张呢?下次不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