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剧情走向。)
倚着坐榻,翻开那本奇谈书篇。
熏香在炉中燃烧,搭在衣架的衣衫,
却在此时被额外的风声吹起,从思绪中醒来,放下书本,看向溜儿出一条缝隙的门板,起身打算去关。
墨发披身,未扎起。用落下的外衫遮住肩膀,微微凉风吹进来,在温暖的室内清醒一刻。手扶上门框,刚想推合,便听到外面有一声瓷器碎裂的脆响。
手停下,可能风把花盆吹倒了。
打开门,让缝隙变得更大一点。但身体依旧隐在门中,没有露出一点。我看到院子里比以往更皎洁的月光,却是更冷清的氛围落满。院中的一棵大树枝叶繁密,即使有人躲藏,作为普通人的自己也难以发现。
直到一枚红樱果滚落在地面,月色下倒出它的影子。果然是我喜欢的那盆植物,推开门,整个身子都显露在外。
踩着地板,月光照清楚心脏的部位,冰凉一些的气温,呼吸时都能冒出白雾出来,
紧紧衣衫,蹲在地上。
拾起几枚果子,顺便把碎掉的瓷片移到一旁。我捧起盆栽,看上去还能再坚持一段时间。靠在石头旁,摸着厚实的叶片,底下的泥土还算是湿润。
院子里,是石子铺成的小道,沿着这条路走到花簇群里,把它埋进土壤里和其他植物在一起。距离与树愈发近,快要到达暗器的最远射程。
将暗器拿出来,夹在两指之间,对准缩在角落里的身影,手中蓄力。
宫远徵想努力忽略,心中异样的迟意。犹豫一秒,脑海浮现出来的都是,他不想伤她。宫远徵都快忍不住笑出来。
即将把暗器掷出去。
对哥哥不利,那么不留存于世,或许是最好的结果。露出薄弱背影的白衫女子,本应是落地而亡的结局。
就在这时,破空声,是暗器从树上投掷出去,要刺入到心口的位置。
云雀突然出现,用手中的武器挡掉飞来的暗器。未细瞧伤人者,她拉住蹲在地上的女子快速往房内跑去,
云雀一把将人推进房里,却在最后一刻一枚暗刃从背后刺入,部分没入身体。
血液迸射在眼前,溅在脸上,我看着倒在自己面前的云雀。
不可置信地,面对在云雀倒地后,出现在眼前的人。宫远徵冷冷的笑容出现,眼睛里倒映这个虚伪的女人,
“你的伤心,不会也是演的吧。”
宫远徵看着我,就在愈发崩溃的边缘,眼神里满是痛苦,眼眶通红地流下泪水,有泪水打湿衣着。哥们,你疯了吧。
锋刃擦过脸庞,刀轻轻抬起脸。宫远徵半蹲在地,眉毛微挑起,似乎是第一次看清她的面容,“我真好奇,到底哪个才是真实的你啊。”
看向云雀的状态,虚弱地出气喘息,但看出来活着。靠近一段距离,血液划过脖颈流淌下,我尝试地扯住他的袖子,但被宫远徵避过去。
“你能不能……放过她。我可以去死,我向你道歉,我不该骗你,只要你救她,我可以做任何事。”不知道疼痛,血肉绽开,即使宫远徵有意错开她的致命部位,但此时造成的景象也足够恐怖。
有人赶过来,是月公子和宫尚角。在看到月公子查看云雀的伤势后,
我终于放下心来。
如得到解放似的,终于瘫倒在地面。
但若是不管顾,半个时辰左右,我自己的生命也会走到尽头。
“暗器上并非无解之毒,你又何必如此看我。”无可厚非,宫远徵看着短刀上的血迹,不察,难免地抽离心绪。
他看着昏迷的人,陷入无解的低落中。随后,宫远徵离开房中……想让自己冷静冷静。
宫尚角俯身探她的鼻息,回忆起她曾说过的话:“不用救我了。
该做的,我想做的。都已经做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