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去哪儿”
“你与宫子羽他们应该还会有一战,我想你应该去前山了吧。”
“等等。”雪重子松了口,用他的话说,雪公子需要人去看着。
“多谢。”我停住脚步,转而向另一个方向,看到了被枯草碎雪遮住的窄道。
“你对这里很熟悉?”
雪公子握住两人的手,此时他们的手中皆有一种吸引力,对于他自己来说。
“…我曾在这里住过一段时间。”
“小雪……”
雪重子脑中闪过一阵幻音,
“你怎么这么叫我?”
“什么?”我很疑惑,“我没说话。”
。
长老院中,宫远徵看着重新包扎过的手掌,手随心动,疼痛不止,却也比他所想要灵活一些。
他按下心底的疑问,顺势关心起哥哥身上的伤。宫尚角则是温地回应道:
“我没事。”听到回答后,宫远徵看向桌上的盒子,“哥哥,这是?”
“那个人用来装出云重莲的盒子,我以为会有用处。”
宫远徵拿起木盒,打开后,一股特别的味道传出来,清透醒脑。
“有凝露的味道。”就是不知道是哪个时节的。“松针芽、灵香草、月神树枝叶精华和华清辰溪水,还有……血腥味。”
宫远徵莫名咽了口水,猛地将木匣盖子关上。注意到宫尚角一直看着他,
“哥,你认为……她是敌是友?”
“以无锋之名前来,却未行害人之事。至少,若再相见,不必刀剑相对。”
“我明白了,哥哥。”宫远徵将羞耻意压入心底,努力回忆之前的场景。
木匣未关合,她其实一直在注意出云重莲的状态。被她点中穴位时,宫远徵能注意到匣中出云重莲是含苞状态,
而之后,给哥哥服下的却是已经成熟状态的出云重莲莲心。
催熟,这药液有使出云重莲提早成熟的功效。宫远徵突然想起来,也意识到,
这东西是那个人故意留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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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雪重子露出手心的图案,回忆起那人说:“你练习的葬雪心经,后山奇形怪状的异人,都具有神秘色彩。
是末法仙器遗留的存在。异人是邪,但是用寻常话来说,他们是走火入魔了。
但是你这个很厉害哦。”
雪重子将手伸进袖口,一个玉种被他掏出来,按动上面的开关,里面的东西露了出来,是一只小小的白玉虫蛊。
“这个可以压制蛊毒,但用不用由你们决定,不用的话就还给我。”
“怎么用?”
“钻进伤口,隐入皮肉,沉睡于心口。”就是会被我知晓生死,掌控生命长度。然后又说了一句,
“和云为衫身上的是一对。”但不是这个云为衫。
“算是拿捏到他了。”
“就是为了阿云,我也会把它吃下去。”宫子羽扭曲的表情透露着拒绝。
“这不是吃的”,月公子。
雪重子重申一遍,“你确定吗?”
月公子将玉拿在手中,观察之后,递给宫远徵。宫远徵培养过蛊虫,但都是毒药虫,而并非医虫蛊。
“这只虫食玉,通体洁白,透着干净,从世俗层面上瞧看,很珍贵。”
但云为衫很疑惑,她并未尝试过这样的救治之法。
不过,宫子羽的恋爱脑确实需要收敛一些,云为衫听到他的话,心中压力非常大。可是当宫子羽真的要将白玉蛊入体,
云为衫脸上担忧,却没有或者说,不想阻止。但其实,我确实,就是在诈她,想确认她是否也来到这个世界。
衪说我救得太多,为保持平衡,须额外有一个合适的结局来蒙蔽视角。
执刃大典时,我注意有人的目光绵长如细雨,便是将此记于心里。
回过头来,便想起宫子羽的现状。但说实话,我确实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