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濒死之象。”月公子将她的手塞回被褥里面,“不过令我最惊讶的是,她竟然能撑这么久。
而且,如同什么事都没有的模样。”话虽这么说,但当月公子见到她的第一刻起,心中便有了预料。她很特别,现实意义上。
“或许,也有办法缓解。”阿宥姑娘曾亲手制成的撑起濒死边缘最后一道防线的良药,或许就是在等这一天。
“我曾试过将这药进行复制,但是失败了。”在屋内,月公子背对着在床榻酣睡的人,与雪重子交谈。雪公子则是待在外面,瞅着盆栽里的白兰花,捻住自己的指尖,但没有动作,这花,还有她,好神奇的感觉。
“需要怎么做?”雪重子微微侧身,向后面望了一眼,便听到月公子的声音,
他说:“得找个由头,让她呆在这里,安心治疗。”
“……看来,你早有打算。”
“不敢这么说,只是……她确实与众不同。”月公子看向雪重子,慢慢解释,但眼中有笑意,他道:“我这可是为了你啊,雪重子。”
“看得出来,她对你很重要。亲眼见证她的身体康愈,你难道不开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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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在长老院,三位长老都在座,月公子对月长老说,“阿宥姑娘与我情投意合,我想带她一起去后山。”
“为何如此突然。”
“也是想早些适应下来,毕竟后山不比前山,到了那里,缺了什么,也好再准备。”月公子行了一礼,解释清楚道。
“你可是认真的。”毕竟是自己的孩子,月长老倒是察觉了一些不对劲,但此行他是默认的,便没有多言。
“你啊。”拍了拍他的肩膀,月长老微微颔首,和医者之间相处会融洽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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徵宫,戴上帷帽,围住自己,和披风一样。脸色苍白,虚弱至极。但遮住之后,旁边就看不见了。
“你真的要离开?”刚迈出房间一步,宫远徵的声音便响起,他在廊亭一侧,正好能与我擦肩而过。可对现在的自己来说,撑住自己的身体走完徵宫的这条路,已经是强弩之末。
所以在宫远徵眼中,我只是稍微停住脚步,之后便一直往前走。从不回答,关于喜欢的问题。
真是个恶劣的人。
瞧着她的背影,在心里努力咽下自己的酸涩,宫远徵站在那里,一滴眼泪缓落下,但很快,被他自己擦去。
走到徵宫最后一条道路,心里的酸涩止不住,疑惑地擦去自己的眼泪,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