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陈如笙披上外衣,我收起包着银针的布帛。“姑娘安心在这里养疾,每三天我为你扎一次针。姑娘你最少要在这里呆上一月。”
陈姑娘将衣服拢好,面上因为开心而微微泛红。为自己将不再为苦药烦恼的未来而开心。
“多谢阿宥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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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着自己的小篮子,细想着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宋四的喘疾虽然先天之症,但只要按时服药,在日常生活当中也就与常人一般。
而除她以外,前来瞧病的姑娘中,疾病严重者不多,也就陈姑娘一位。其他姑娘是短时症,按时服药皆可痊愈,想着,不由地捶打一下酸痛的肩颈。
我好像一天一夜都未休息过了,除了偶尔吃下的傅妈妈给我送的甜果,好像也没正经吃过饭。
走出女客院落,朝着徵宫的方向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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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徵,她虽表现得未出差错,但也莫要把全部信任都交给她。”桌前的热茶翻滚着烫人的水雾,对座在桌两侧。兄弟二人在徵宫内说着交心话。
“哥,我记住了。”宫远徵一向以哥哥为首,这次自然也会听从宫尚角的。
“我初次,是在禹城见到她。……”
“将她带来旧尘山谷后,我曾去搜寻她的来历,可一直没有什么线索。”
“哥…”宫远徵大胆猜测,“那她有可能是……”无锋?
“远徵,”宫尚角打断了宫远徵想出口的话,“不要想太多,”似是注意到自己的语气不对,他说。
“今夜,我们好好聊聊今后的打算。”把还烫热的茶杯放下,宫尚角微微笑道,“这些待选新娘中,未必只隐藏着一名刺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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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那上官浅,不对劲。”
宫尚角与宫远徵站在台阶上,远处正对着徵宫的大门。“看出来了……”
“心思很明显。”宫尚角看着仍旧平静的院落,闭合的大门一直未被推开。
“这么晚了,怎么还不回来。”宫远徵一步两步下了台阶,站在平地道路上。
这时,门被推开,进来一名侍女。
“徵公子,角公子。”远远朝他们行了礼,那名侍女说道:“阿宥姑娘托我来,女院现在出了事端,恐得再拖些时辰才能回来,她说,请公子莫要挂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