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近期的调查、拘捕,查获了一批黑市药品,目前已被初步确认含有引发持牌者异变的稀有成分存在。”
忌铭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老实说,我并不认为‘药物’是唯一的传染途径。从目前的种种证据显示,对方的计划应该还处在实验阶段,真正的灾难,还在后头。”
“真正的灾难,会造成什么后果?”姜潜放下筷子,看向领导。
“这就是问题的关键。”
姜潜隐约看到忌铭笑了一下,但很快收敛。
“有一个最新消息:本次押运到京城的蜕形异变者,经核实,蜕形前只是个普通人,服药之前并未获得过身份牌。但他却发生了蜕形异变。”
这句话让姜潜瞬间提起警觉:“普通人也会感染?”
“很震撼的消息吧,对方要覆盖和针对的目标,竟然不止是持牌者。”忌铭冷冷道,“药品检测的结果显示,如果药量足够,并能做到短时间内集中感染,他们甚至可以在一日之内毁掉一座城市。”
“……”
姜潜脑补着津平市化为虫兽横行的丛林景象,一股寒气自脚底生发。
他的奶奶,姐姐,姑妈都是普通人,也具有感染异变的风险……包括所有远亲近邻,同学和同事,街边、天桥辗转的小贩或地铁里匆匆为生活奔忙的过客。
一日之内,全然毁灭?
事情非同小可。
“您跟我说这些,是有什么需要我效劳吗?”姜潜开门见山道。
和聪明人聊天,话不用说得太透,利弊权衡都在算计之中。
这话让忌铭颇感满意,他本以为姜潜会等着他率先提出要求,然后在待价而沽、抛出自己的条件。但那样只会让他感到此人不过尔尔。
当然,即便是现在,姜潜在他眼中的价值依然只是一个好用的“诱饵”。他对姜潜的实力和能力,暂且还不曾有一些实际的体感。
忌铭坦言:“行动部急需人手。”
明白了,是想让我提前“交牌”……姜潜不露声色地问道:“具体有什么是我可以做的?”
“那就要看你愿意袒露的程度了。”
忌铭暴露在外的右眼缓缓凝视姜潜,整个眼眶内深沉暗淡,很难看出那其中有任何的期许:
“交牌的规矩,蓝先生跟你讲解过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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