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恩。”
“哈哈哈……”托尼富贵气极反笑,最终切齿道:“太可笑了!狗官方,你们永远别想找到他。”
“我必须纠正伱的偏颇,看清楚,我的底牌是「眼镜」,开局袭击你的人是谁我不知道,但我与官方那帮人血海深仇、水火不容,麻烦你可以不要再抹黑我?”姜潜面不改色地怼回去。
托尼富贵被姜潜一番话说得瞠目结舌、惊疑不定。
但他依旧没有松口:“你休想从我嘴里撬出一个字。”
谈判失败。
与此同时,轮转擂台的指针再次飞旋,并缓缓停在了一把「小刀」的标识上。
车轮战,还在继续。
现场诡异地宁静下来。
台上的托尼富贵大脑一片空白!
而台下的戴医生,则面色沉重地踏上了擂台。
他的袖腕内藏着一把银光锃亮的手术刀,但对面的托尼富贵却拥有着一件绝对防御的斗篷。
姜潜平静地注视着接下来的变故,在诡秘眼镜的视角下,纷繁错杂的丝线再次抽丝、缠绕。
“老戴,怎么办?”
托尼富贵抛开刚刚的杂念,向戴医生投去期待的目光:“如果我们俩只能活一个……”
他的话音还未落下,一股锐利的刺痛便从胸口处传来!
诡异的藏品们在擂台四周起舞,仿佛看到了最精彩盛大的演出。
托尼富贵神情战栗、错愕,他颤抖着抬起手摸向胸口,再于眼前展开时,手心里已是血红一片……
“什么时候……”
他抬头望着戴医生渐渐冷酷的面庞,后退了几步,将围绕在上身的斗篷揭开……
此前被细密缝合过的伤口正沿着刀口渗血。
接合处整片皮肤向外凸起,针线崩裂,一枚银光闪烁的锐物从内穿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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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那物件脱离了皮肉准备“逃离”时,被托尼富贵精准地攥在掌心:那是一枚胸针。
他忽然理解了车轮战开场时姜潜的口型,也理解了对方所谓的“你今日必死,但不是死在我手上”……
诡秘眼镜之下,任何异常之物都无处遁形——原来戴医生无法交出的战利品,竟成了为背叛设下的陷阱。
“抱歉,如果我们两个只能活一个,那只能是我。”戴医生平静道。
实际上,他非常后悔自己这么做。
如果像姜潜那样用开局险取的“战利品”换取轮空的机会,收益会远大于现在。
机关算尽,却不如有些人的信手拈来。
……